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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张极对伍杳的到来并不表示强烈欢迎,但很可惜,没有人能狠得下心在猫猫两只玻璃眼珠子的注视下把它扔出去。
没办法,张极只能眼睁睁看着昔日的几个好兄弟纷纷倒戈凑上去逗猫,凄凄惨惨戚戚地落在圈外。
张峻豪“他们还有的人呢?”
张峻豪从圈里退出来,拍了拍张极的肩。
张极“楼上呗。”
他掰着手指头数,“苏新皓左航在内卷,天润看书呢,邓佳鑫做手工,童禹坤穆祉丞姚昱辰三个好像在斗地主吧。”
“不出所料,两个卷王名副其实。”张峻豪挑眉感叹。
“你好意思说?”张极拍他背,“你跟余宇涵两个人不也是内卷?大晚上在公司练舞。”
他说到这儿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苏新皓不是对猫毛有点儿过敏吗?怎么办?”
“让猫离他远点儿?我去问问他。”张峻豪说完立马噔噔噔跑上楼。
张泽禹“咦?猫猫有名字,叫卟卟。”
他凑近了把小木牌从她颈项的毛里拨出来,上面两个黑色的行楷字写得端端正正。
“啊?那不是说明她不是流浪猫么?”朱志鑫道。
伍杳伸出猫爪子想从张泽禹手里夺回自己的小木牌,一边扬了扬脑袋,那当然,她取的名字好听吧?
卟卟小公主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是流浪猫呢?
张泽禹看着猫猫对他伸出爪爪误以为是她想和自己握手,开心地弯起狗勾眼,手伸出去把她的猫爪子整个包住了。
啊好可爱——
“.....”三只脚落地的伍杳。
上楼的张峻豪从二楼栏杆探了个脑袋出来,“苏新皓说没事儿,童禹坤他们听说有猫要下来看看!”
他话还没说完,楼梯上就踢踢踏踏响起好一阵脚步声,几个少年两眼发光地冲过来。
?伍杳呆住了。
不是,这一家人多得有点离谱了吧?
“喵——”不行!她头都快被薅秃了!!
伍杳吓得都飞机耳了,当即喵叫一声从张泽禹手里抽出自己的猫爪子,拔四腿狂奔。
余宇涵“别乱跑,危险啊!!”
余宇涵心惊胆战地看着她在沙发上飞檐走壁。
“我的手办!别动啦!!!”张极大喊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去接住自己的手办,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杯子杯子!!”朱志鑫大叫。
一群少年兵分好几路追着一只猫上蹿下跳,一边追一边收拾她屁股后面的烂摊子,整个客厅一阵叮咚哐啷鸡飞狗跳。
期间伍杳觉得这四条腿越跑越熟练,越跑越轻松,甚至一溜烟儿蹬着楼梯扶手窜上去了。
后面又响起踢踢踏踏一阵脚步声和大呼小叫。
张泽禹“祖宗,别跑了——”
伍杳现在属于是跑兴奋了,又不乐意再被一群人围着薅她猫头,于是敏捷地从拦路的张峻豪腿边窜过去,跑进一扇门。
“完了!苏新皓在里面!”张峻豪大惊失色。
众人争先恐后地冲进去。
然后看到房间内的苏新皓和陈天润接连受惊跳起来,而罪魁祸首却闷头砸进还呆滞的左航怀里。
伍杳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不是食物香,就是那种很清冽很舒服的味道,于是她谨遵猫猫本能朝着香味奔过去了,回过神已经扑进某个人的怀里。
他好香啊他好香啊他好香啊。
伍杳控制不住用猫头不停蹭他。
左航“?”
左航低头看了眼怀里的猫,又抬起头看门口堵着的众人。
“吓我一跳。”陈天润捂着受惊的小心脏松了一口气。他其实是有点儿怕猫的,小时候被野猫抓过留下了一点心理阴影。
苏新皓警惕地看着伍杳,身体不停后退,生怕她身上的毛靠近自己。
张极大步上前揪着她后脖颈把她提溜起来。
张极“你,太过分了!”
他磨着后槽牙,想到自己的小鱼干和差点一命呜呼的手办就心碎洛杉矶。
伍杳现在终于明白猫猫被提溜起来的那种无力感了,她气势汹汹地喵了一声,爪子在空中无力地划拉两下,还想往左航怀里钻。
朱志鑫“行了行了,跟一只猫计较什么?”
朱志鑫从他手里把伍杳解救下来,嘴里还小声嘀咕一句,“何况还是这么漂亮的小猫咪。”
“对吧我们小猫?”
他对张极的怒火视而不见,揉揉软呼呼的猫头,嘴角已经快和月亮肩并肩了。
张峻豪转转眼珠子,忽然拍了拍巴掌,做作地看了眼空无一物的手腕,“哎呀,都这么晚了呀,是时候该睡觉了吧!”
他夸张地咬字,偷偷给张泽禹递眼色。
张泽禹秒懂,也做作地附和,“哎呀是啊!晚安时间到了呢,走吧张峻豪,走吧大家,该睡觉了!”
两个人推着朱志鑫离开了这个略显拥挤的房间。
“......”
余宇涵找过来的时候,发现三个人正幼稚地争辩今晚由谁侍寝猫猫。
张峻豪“拜托,她可是我带回来的诶!”
张泽禹“拜托,明显她更想和我一起睡诶!”
朱志鑫“拜托,她现在可是在我手上诶!”
余宇涵:“.....”拜托你们三个这样真的很幼稚诶!
他无语凝噎,“我说怎么着,如果你们要和猫猫一起睡的话,至少要给她先洗个澡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三个人对视几秒,非常果断地同意了余宇涵的提议。
于是等伍杳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面对的已经是浴缸和喷头。
等等,等等——
洗澡???
她搞明白了目前的处境,只是一瞬间,猫猫身体里的应激反应立马涌现上来。
她盯着浴缸里平静无波的水,眼前却突然出现海浪滔天的画面,水面仿佛长出一张鬼脸,阴森森地咧开嘴。
达咩!!!!!!
怀里的猫猫开始剧烈挣扎,朱志鑫早有所料。他缓缓蹲下身子,把她一寸一寸往浴缸放下,嘴里温柔地哄,“不要怕哦猫猫,没事的,只是洗个澡而已哦.....”
而再温柔的低哄声目前听在伍杳耳里都胜似于恶魔的低语。
她挣扎得更厉害了。
可惜无济于事,等她半个身子都入了水,眼前蓦地就是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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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唳可能偏日常向一点?
祀唳啊 我写的好蠢.....
祀唳真是坠了,坠翁亭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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