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揽江控制自己意识,看了眼慕容仪的案席,半响起身。
绯揽江渡步到御花园,刚到假山旁就被一只手臂拉到假山缝隙中。
慕容仪这是溃神散,久用精神失常,你每日加在暴君的茶水中,不出半月就有起效。
慕容仪拿着一瓶药水给她。
绯揽江接过,洋装被控制。
绯揽江是。
慕容仪很好,去。
慕容仪松开手中的决。
慕容仪等等!
绯揽江周身一紧,回身问他。
绯揽江主人?
慕容仪点点头,消下心中她脱控的疑虑,又问。
慕容仪这两天要你杀了暴君到现在都没事成,是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吗?
绯揽江是。
慕容仪嗯,用毒就方便多了,去吧。
绯揽江不着痕迹看了眼慕容仪的手决。
绯揽江路过荷花池,见四下无人,想将药丢进去,奈何河冰结得很厚的样子,只得将药水倒进草丛,很好,无色无味啊,绯揽江将雪塞满了药瓶放进袖中回了宴席。
慕容仪看起来更加红光满面,不时对着暴君恭维。
暴君看见她绯揽江回来,伸手拉过她。
傅玄怎么手这么冷?
绯揽江不知道。
绯揽江缩着脖子,暴君虽然残暴没人性,但还没有逼得她要杀他,况且要杀她也要光明正大的动手,而不是偷偷摸摸的下药,重点是她也没打算为慕容仪做嫁衣 。
拉着她的手,暴君兴致缺缺,很快就散了宴,朝臣散去,绯揽江跟在暴君身后,侍子远远跟在后面。
绯揽江陛下,流民就要形成组织了,您怎么还不着急?
傅玄你很急?
绯揽江急!
傅玄嗯,为什么?
绯揽江毕竟,毕竟,亡国了不好?
你还是赶紧上心吧,小年轻,等国亡了就晚了。
傅玄亡国了不正是和你心意。
暴君解了狐裘,披在绯揽江身上。
绯揽江?谁说的?
绯揽江一脸懵圈。
傅玄你以为孤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
暴君系好狐裘转身。
绯揽江是什么人?
绯揽江问,手袖中的药瓶变得格外烫手,耐何暴君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理会她。
绯揽江陛下,陛下,您可要慧眼识人啊!我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好人!
傅玄哼。
暴君冷冷一哼。
傅玄等着吧。
绯揽江等什么?
难道暴君要憋大招?
暴君不再理她,绯揽江缠着他,路过溪流,绯揽江将袖中的药瓶抛进溪水,药水咚的一声沉进溪底。
绯揽江陛下,您可要透过表象看见臣妾对您的一片赤诚之心啊!
暴君转身一把拽住绯揽江的衣襟把她提了起来。
傅玄你丢什么进去了?
绯揽江将手中的鹅软石递给他。
绯揽江适才在梅园捡的。
暴君眯眼打量她。
绯揽江将鹅软石再递了递。
绯揽江陛下,玩不玩?
暴君伸手拿过被她温的泛暖的鹅软石,放在手里捏了捏,没丢,鹅软石通体圆润,像玉一般,把玩很是趁手,暴君抛着石子。
傅玄不知道孤烦着吗?
绯揽江烦什么?臣妾为陛下解忧啊!
绯揽江抱着暴君的手,防止这小年轻突然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