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眼神暗了暗,似是想起某些不好的记忆,伸手一推。
绯揽江摔了个屁股墩,不可置信的看着低着眸子的暴君,脸色狰狞了一瞬,深吸口气揉着屁股站了起了。
杀意明显,是脑海中的意识,几乎是一瞬间一个收一个察觉。
暴君抬眼看着抿唇的绯揽江,又没发现杀意。
傅玄叫什么?
绯揽江绯揽江。
暴君一愣,随即就想起血流成河的画面,他却笑了笑。
绯揽江又道。
绯揽江揽月的揽。
暴君伸手掐住绯揽江脖子,奇怪,绯揽江没感觉到杀意。
暴君拉着她躺到床上。
绯揽江陛下,您发未干,会头疼。
绯揽江心中唾弃了自己一声,怎么总不在重点。
暴君掂了掂手掌中纤细的脖颈,闻言有些意外,但随即放开了手。
绯揽江躬身坐了起来,拿着另外一条手巾试他发尾。
暴君闭了眼,绯揽江有些头疼的看着他湿气浓重的发顶,还是小心翼翼的擦了起来。
暴君似乎是睡着了,绯揽江看着他的脸,陷入了沉思,思着思着睡着了。
身旁的人倒下床铺,暴君给了个眼神又闭上了眼。
绯揽江睡相很好,第二日起时,还是倒下的那个姿势。
傅玄慕容仪送来个有趣的。
暴君伸手,将绯揽江拎了起来。
绯揽江陡然一醒,突然悬空的感觉有点吓人,赶忙伸手抱住了暴君的手臂。
傅玄揽江。
暴君嚼着这个名字,听不出用意。
绯揽江没有松手,愣了片刻才将意识从深沉的梦里拉出来。
她梦见个聪明的炸天的女子,那女子设局让天神爱上她,最后却抛弃天神,天神震怒...
傅玄想什么?
暴君凑近绯揽江,她身上的药味比昨晚浓了不少。
绯揽江忘记了。
绯揽江迷茫神色,跪起身子解了悬空的感觉。
暴君淡淡道。
傅玄想起来。
绯揽江...是。
绯揽江想,想不起来。
绯揽江舔了舔唇,还真忘了这个梦,或者是说根本不敢说。
本以为会挨罚,却发现暴君不以为意,绯揽江有些摸不准他的脾性了。
傅玄孤上朝了,你要不要去?
暴君这么问她。
绯揽江一脸受宠落惊,点头答应。
绯揽江去。
暴君这就么带她入朝会,那些大臣瞪大了眼,静默了一瞬间,没人冒头。
慕容仪捋着胡须,看着绯揽江,有些意外她有神的双眼,看起来不像傀儡。
谢复陛下!朝会带着宫妃,怕是不妥。
慕容仪的死对头谢复开口。
朝中大臣都为他捏了把汗。
暴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慕容仪开口。
慕容仪有呵不妥?一介女流能翻起什么大浪。
傅玄“慕容爱卿所言甚是。”
暴君淡淡的说道,在龙椅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绯揽江好奇的看着殿中大臣,从他们交谈中认人。
谢复眉角一抖,想死谏。
暴君挥了挥手。
傅玄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谢复河西今年夏至大旱,冬至又连绵大雪,已经冻死不少百姓,还望陛下开放河西粮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