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躲在因战乱而废弃的木屋子里,呆呆的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他满身的伤口正在快速愈合,这是他特有的能力——五力。身体内五力的能力过于强大,让他拥有了许多超出常人的能力,身旁的小天呼呼大睡,他却不能睡觉,他必须时刻观察着四周,以防黑月的袭击。
“我必须离开这个鬼地方”他自言自语道。天生在黑金长大,从小就受到各种虐待。“幻牙,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边说着他边咬牙切齿,把牙磨得咯咯响。就在一个时辰前,天生逃跑被发现,情急之下五力暴走,虽然将杂兵清理干净了,但面对幻牙,他还是举手无措,于是趁幻牙不注意间带着小天逃走了。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暴走是有意识的。
突然间门被一脚踹开,进来三个黑衣人。天生一眼就认出是黑月的人。那三个人看到天生后先是惊了一惊,便向外大喊“找到他了!”不过十秒,小屋便被里里外外二百多人包围。天生做出战斗的姿势,并用脚踢醒小天,小天一见黑衣人,便将尾巴竖起来,两目露出凶光。小天外表虽是猫,但真身是九力兽——逆天虎。因为黑月的迫害,功力大大削减,平时只能变成猫的样子。
天生对小天使了使眼色,小天便站到天生的前面。天生使出自己创造的招式风砂袭,对面前扇形的敌人释放风沙。小天瞬间变为逆天虎,趁敌人无法睁眼时叼着天生突围出去,一直跑到天亮。
这时天生发现在前方有一座小城,便让小天变为猫咪,抱着小天向前走去。走近时看到牌子上写着三个大字——三地城,字上还有斑斑血迹。
从黑金逃到三地城,已是两天两夜,天生和小天自从黑金逃离以来,一直没吃没喝,肚子早已咕咕叫个不停。正巧前面有家包子店,天生就上前去想讨包子吃。
“请问这个包子我可以吃吗?噢,还有这个小东西。”天生恳求着说。
“谁都可以吃,但是得要幻币的。”店主冷冷的说。
天生没有接触过人情世故,自然也不知店主所讲的幻币是何物,天生满脸疑惑“幻币是什么?”
店主听后更加冷漠,并摆出厌恶的态度“看你穿的破破烂烂,本以为你只是没钱,没想到你连钱都没见过,也不知道那个野山沟的母猪生的你,将你放入人世!”
天生最见不得人骂他的母亲,店主这么一讲,顿时火冒三丈,面目狰狞地对着店主“你再说一遍试试”
店主见天生挑衅,便将手头的活放下,与天生对峙“怎么,还想打人呐,我就见不得你这种狼生狗娘养的狗杂种”
天生怒气难忍,一把提起店主的衣襟“不许说我的母亲!”天生眼中怒火横烧,上牙的两颗犬牙呲出嘴唇,身体周围已围上血色的红晕。
店主惊慌“你是妖怪,你是妖怪!”随即大喊“妖怪杀人啦,救命啊!”一转眼间周围就已经围上一圈一圈的人。
天生五力暴走的特征吓到了小天,小天咬了咬天生的裤腿,天生才回过神来。天生看了看小天,就将店主往地上一扔“算了,小天我们走。”
天生抱起小天径直走出人群,众人纷纷让路,店主在后面嚷嚷,众人议论纷纷。天生全然不顾,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天生一直走到一个亭子下,他坐在台阶上,把小天放在自己的腿上。他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落在小天的茸毛上,小天抬头看了看他,他把牙咬的咯咯响,“幻牙,我绝饶不了你,我一定会回来杀了你的!”不知不觉间他倚着亭子柱睡着了,他已经两天没睡觉了,疲惫的侵袭他无法抵御。睡梦中,他有想起了幻牙对他做的种种...
幻牙将他放在术式中,强行注入幻力。幻牙在他面前亲手杀死他的母亲,用他母亲的鲜血来促使术式成功。他从此变为一个怪物...
幻牙想尽办法来激发他的五力,并让许多人和他战斗,他的手上沾满鲜血...
幻牙猎捕一只逆天虎,逆天虎受了重伤,变为小猫,被他救下,幻牙发现后要强行杀了小猫,企图窃取逆天虎的力量,天生救下小猫,逃窜至今...
他又梦到了幻牙杀害母亲的那一幕,便啊的一声惊起,母亲被杀害是他永远忘不了的梦魇。
路上的行人都被天生的反应下了一跳,只有天生自己还回想着刚才的噩梦无法释怀。他深吸一口气,把小天放到肩上,对小天说:“我们该离开这儿了。”天生在众目睽睽下和肚子咕咕的叫声中远去。
天生不知该去往何处,他为了离开黑金土地,为了变强,他决定一路南下,变强后回来杀了幻牙以报杀母之仇。整个幻陆是与世隔绝的,像世外桃源,又不像世外桃源。天生不知前方何路,只是感觉自己必须走下去,他感到一种使命的召唤,他感觉击败黑月,拯救黑金土地的人们是他的责任。为了击败黑月,更为了自己的母亲,他必须变强。
但在此之前,他得先填饱肚子,要知道在幻陆了没有野味吃,幻兽死时都会化为石块和经济品,有概率出现属性石。肉类都是靠家兽产出。至于家兽为何可产出肉,据说是因为家兽无属性,不会吸收世界的精华,所以不会化为石块。此时的小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还有几度昏迷,天生只好加快步伐,向南进发。
在一天的快马加鞭下,天生终于看到了一座小城,但他已经饿的两眼发昏,看不清路了,就在“月城”的门牌下软在了地上。天生想:我不会饿死吧,我还那么年轻,我还有那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怎么能这样死掉,这也这也太逊了吧……
天生的视线开始模糊,眼皮不自觉的闭上,昏睡过去。在梦中,他又想起了可怕的回忆:幻牙把母亲压在术式边,自己无助地躺在术式中间,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人人首分离,自己却无能为力……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