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嘴被封住了,是被黑胶带封住的,我看四下无人,但我的四肢被绑住了,就只能用牙齿帮他撕开,虽然过程比较,咳,很正常,没啥子。
我正在思索着到底怎么解开这些绳子时,门突然射进了一道光线,门,被打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带着墨镜的年轻男子,不看眼睛,就看其他五官,长的也还行,但就算他戴着墨镜,那阴森的目光还是让人心底一寒。
他变态的说到:“巧了巧了,嘻嘻,今天逮了两个人呐,嗯……不过,每次不能拿两个心脏,同时拿的话,嗯,不完美,不太对称呐,得把每一个心脏都切成同等样的块状,这样才叫完美,但我切完一个就没有精力了,另外一个如果没有及时切的话 ,那就不新鲜了。”
他平静地说着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而我早已吓的神游天际了,下意识的伸手去握着墨全的手,但被绑住了,就不能动了。
然后他又在那自言自语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在脑子里飞速思考着:我活还是他活。
经过一番内心争斗,我鼓起勇气对那个变态说:“我,我给你心脏吧?”然后看着墨全说:“前提是,放他走。”
那个变态还没说话,墨全就立马发出声音喝斥我:“你!你不要命了吗?!”然后又对着那个变态说:“放他走,我给你。”
我刚想说话,那个变态就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趁我们不注意,藏在背后的刀飞速的刺向我来,我立马咬着嘴唇,准备接受那刀刺进胸膛的疼痛。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临,我看着前方 ,替我挡着的墨全,我呆住了,我亲眼,看着那个变态,当着我的面,把它的心脏一点一点剖出来。
我疯狂的大叫:“啊啊啊……”但才叫一会儿,我就被人击晕了,我醒来之后,身上穿着病号服,旁边是我的父母 ,我想开口说话,但喉咙里那涩涩的感觉让我极度想喝水。
母亲立马给我拿了一杯水,我喝完之后,就急切地问:“妈,妈妈,小墨,他……怎么样?还,还在吗?”
见母亲摇了摇头,我边笑边哭着,明明是笑着,却一直不停的流着泪,母亲看着这样的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想摸一下我的头,安慰我。
我却避开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希望,摸头的,能是他。
接下来,我每天面无表情的吃着饭,喝着水,看着电视,看着新闻,新闻上说着:“前段时间闹的人们人心惶惶的,连环杀人犯已经被逮捕了……但由于有人传出证据,他有精神病,并且无罪释放。”
怎么?怎么不去死呢?!杀了这么多人!还让他,还让他离开了我!我真的好想杀了那个变态!
但我又太弱了,想到这点,我只能颓丧的躺着,我什么也做不了,呵。
我也没受什么伤,很快就出院了。
邻居家也搬了,但我听到一个消息,墨全他没死,但是他搬家了,我也不能确信。
为什么余默会变得冷漠呢?
我也没的办法,无能为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