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靠墙坐染染对面。”
武大靖替姑姑回绝了金博洋。武稚泱看他脸色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在因为天天的社牛行为而不悦。
“大靖哥。”金博洋不死心地涎着脸挤到男人身边撒娇。被一眼瞪回去后只得无言坐到他身边。
武稚泱本人倒是没表示什么,从包里抽出一张酒精抽纸。正要擦手,忽然想到羽生结弦酒精过敏,于是把手放到了桌下擦洗。
“你们好像牛郎织女。”桃染看着他们揶揄。
金博洋闻言立刻应和:“啊对对对!像不像!大靖哥你看,染染都…”
“行了闭嘴吧。”武大靖瞪他,就差把“无语”两字写在脸上了,他起身让开位置,同时向外国友人致了歉意。“服了你了。”
金博洋坐到武稚泱身边时她刚剥好一只深水虾。女生用小臂推了推那个放虾的盘子,示意他可以吃。
他已摆好了“谢谢。”的口型,但未等他开口,新的声音就插了进来:“Кажется, очень шумно, о чем все разговаривают.(好像很热闹的样子,大家在聊什么。)”
武稚泱扭身避开天天和阿靖的阻挡,视线落在俄罗斯女孩的身上。
是瓦利耶娃!
“Ну, это другое место.(呃,就是换个位置。)”桃染回答。
瓦利耶娃应了声。视线扫过来,微笑着一一向桌上的人打过招呼后开始和羽生结弦搭话。
“えっ、羽生さんは相変わらずおにぎりが好きですね。(诶,羽生还是那么喜欢吃饭团啊。)”
“そうですね。私は一つ食べ残しましたが、K宝は気にしないなら食べてください。(是啊。我吃剩了一个,K宝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吃掉好了。)”
武稚泱低着头,手里一刻不停地剥着虾。她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剥虾挑鱼刺这种日常琐事都是练得极娴熟了的基本功。不多时,她就剥好五六只放在一个小碗里,递给天天。
“谢啦。”金博洋笑嘻嘻地接过,又道:“一会儿的颁奖仪式大家都会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