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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恨君却似西窗悦

次日,展公馆内阳光透过窗帘洒在餐桌上。展君白和玉堂春正用着早餐,玉堂春没见到你下来用餐,便轻声问道。

玉堂春展司长,展夫人怎么还没下来用餐呢?

展君白她还在睡觉。

展君白刚说完,就见你从楼上缓缓走下来,步伐轻盈,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展君悦君白,玉老板,早上好啊。

展君白悦儿,快过来吃早餐吧。

展君悦好的。

玉堂春展夫人早上好。

你走到展君白旁边的椅子坐下,开始享用早餐。展君白为你盛了一碗热粥,玉堂春看了看你们,随后开口说道。

玉堂春展司长,我今天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今天就开始学枪吧?

展君悦是啊,玉老板,把身体养好了再学也不迟。

玉堂春叹了口气,略带无奈地说。

玉堂春整日无所事事,好不容易能找点事做,不然人就该废了。

展君白也是。不过在练枪之前,得先熟悉一下枪。

展君白邱名。

邱铭在。

展君白去书房把我那把勃朗宁拿下来。

邱铭好。

你听着展君白吩咐邱名拿他平时喜欢的勃朗宁枪给玉堂春,不由得瞥了一眼展君白和玉堂春。展君白继续说道。

展君白我先教你一些枪的基本知识。

玉堂春好。

展君白吃吧。

用餐过程中,你察觉到玉堂春时不时地盯着展君白手腕上的表看,似乎是在确认什么。你不动声色地用完了餐,心里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做。

展君悦君白,玉老板,我吃好了。

展君悦你们慢用。

展君悦我还有事先走了。

展君白见你行色匆匆,关切地问。

展君白悦儿,你要去哪儿?

展君悦我约了朋友出去逛逛。

展君白(叮嘱)早点回来。

展君悦知道了。

玉堂春展夫人慢走。

你离开了展公馆,径直去找陈余之。你想再次确认玉堂春的身世以及心底的秘密,尽管你已经知道了一些情况,但还是想再核实一遍。

来到余之堂,陈余之看到你有些惊讶。

陈余之展夫人,您怎么来了?

展君悦有事找你。

陈余之何事?您说。

展君悦陈医生,你知道玉老板的身世吗?

陈余之(疑惑)玉老板的身世?

展君悦对。

陈余之您怎么突然想起问玉老板的身世了?

展君悦最近玉老板受伤了,见他也没个家人过来慰问,所以就想来问问你。

陈余之那您为什么不亲自问玉老板呢?

展君悦我想他大概不会说吧。

陈余之也是。我之前听玉老板说过,他身世有些难言之隐。

展君悦为何这么说?

……

视角转换

展君白在客厅里拆卸着枪支,耐心地教玉堂春认识枪支的各个部件。

展君白这是弹夹、枪口、枪上部壳、弹簧、撞针和枪身。

展君白我装一遍给你看看。

展君白迅速将各部件组装完毕,演示了一遍给玉堂春看。

玉堂春展司长手速真快,令人敬佩啊。

展君白这些都是枪的基本组成部分,熟悉了枪才能打好枪,越熟练拆卸起来就越得心应手。

展君白你试试。

玉堂春拿起枪,略显生疏地拨弄着。

展君白看来这双手更适合兰花指和水袖,不是握枪的手。

玉堂春的动作没有停顿,回应道。

玉堂春这都是一样的,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只是需要多加练习罢了。

展君白是的。

……

视角转回余之堂

陈余之我之前听天韵园的班主说起,玉老板的身世很可怜。

陈余之回忆起当时的情景,那天玉堂春受伤,班主请他去救治玉堂春,并提到玉堂春的身世。

不重要人物(班主)要说这孩子也是够可怜的。

陈余之(问道)怎么说?

不重要人物(班主)堂春这孩子从小就很可怜,父母被杀,他从家里逃出来,逃到我这里时浑身脏兮兮的,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肯说。

不重要人物(班主)后来他对我敞开心扉,告诉我全家被灭的事情,我听着他说的时候,觉得这孩子很可怜,便决定收养他。

陈余之静静听着班主的话,眼中泛起泪光。

陈余之他家人是被谁杀了?

不重要人物(班主)我问过他,他说不知道,只记得杀他全家的人手腕上戴着一块表,至于是什么表我就不清楚了。

回忆结束,你静静地听着陈余之的陈述,陷入了沉思。陈余之见你发呆,在你面前晃了晃手。

陈余之展夫人?

陈余之展夫人?

陈余之展夫人?

展君悦(回神)啊?

陈余之叫你好多声了。

展君悦啊,不好意思,走神了。

展君悦那既如此,我了解了,谢谢你。

陈余之没事。

展君悦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

陈余之好。

陈余之欢迎下次光临啊。

展君悦几日不见调皮了啊,跟江月楼相处久了,就变得跟他一样调皮了。

陈余之朝你笑了笑,表示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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