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冷秋月如同被鬼追一样逃回自己院中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副景象——几个丫头正专心致志地忙着自己的事,孟雪溟与柳寒风这两人则更是“过分”,两人大赤赤地躺在躺椅上猜拳。
“喂,你们都不替我担心吗?”冷秋月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孟雪溟十分给面子地抬起了头,给了她一个懒洋洋的眼神,又缓缓地说道:“刚开始还担心,不过猛然间想起你戏弄师父的事情,就觉得没必要替你担心了!”
得,理由充分得冷秋月都不好意思“狡辩”几句。不加思索地开口:“啊!这又是为什么?”
“雪溟的意思是说,以你现在的‘能力’,你不去修理别人,别人就该烧高香了,谁会有本事来修理你?”柳寒风十分热情地替孟雪溟解释。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冷秋月的脸当即就沉了下去:“柳呆子,你解释得可真是直白啊!就不能委婉一点吗?”
“跟你讲委婉?没用的!”柳寒风不怕死地继续补刀。旁边的孟雪溟给他送过来一个自求多福鱼的眼神,这年头,勇士总是不缺的啊!
冷秋月离两人越来越近,眼中的怒火已经肉眼可见地形成了磁场:“柳呆子,你有胆就给我站住,再把刚才说的话说一遍。”
早就已经注意到冷秋月动静的柳寒风飞速离开原地:“傻瓜才会站住。”
“你不傻是吧!最好别让我抓住。”
“雪溟,你快救救我呀!我这也是为了帮你才搞成现在这样的。”柳寒风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望向“罪魁祸首”,只见孟雪溟老神在在地饮着茶,连余光都没有给柳寒风。
“我可没求你帮我,这是你自愿的。”
什么叫为了别人插兄弟两刀,柳寒风今天算是体会到了,而且那刀还是他自己亲自递过去的:“好你个孟雪溟,你恩将仇报。”
孟雪溟也不否认自己的“罪行”,好不容易有一个看好戏的机会他可得牢牢抓住了。
冷秋月见势猛扑了上来,对着柳寒风就是一阵挤眉弄眼。柳寒风被绕得是云里雾里:这丫头又想干嘛。
借着柳寒风的遮挡,冷秋月比划了一番。柳寒风恍然大悟,两人打闹着朝孟雪溟身边靠拢。
片刻后院子里传来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孟雪溟被柳寒风压制住,而冷秋月则在挠痒痒。
哈哈大笑的男人连连求饶:“寒风,我知道错了,你就放了我吧!”柳寒风充耳不闻,孟雪溟调转方向求冷秋月,可是对方直接无视了他。
孟雪溟情急之下开始爆粗,一翻苍老但略带调皮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是谁说月丫头的坏话呢?”
三人身体一怔,柳寒风与孟雪溟对视了一眼。瞧瞧,真是同一个师父不同的待遇啊——冷秋月这才出来没多久,老头就自己把自己打包送过来了。这待遇,他们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比不起比不起啊!
“老头,你来都来了,干嘛还躲躲藏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