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太突然,大家纷纷猜测究竟是谁杀了凌益满门。
因为慕清歌动口诅咒了左将军,昨晚霍不疑调遣军队的消息也还没有传出。
夫妻俩换了一身衣服,用了早膳,携手进宫,走上了崇德殿。
霍不疑受伤,也没法喝灵泉水,流了那么多的血,脸色异常苍白,文帝见了脸色大变。
连忙从高台之上走下来:“子晟,你怎么受伤了?快起来,曹成,快叫孙医官过来。”
“陛下,臣有要事禀告。”霍不疑没有起身,跪的挺直。
文帝看了看一旁的慕清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的预感是正确的,当从霍不疑的口中得知,覆灭凌家满门的是他后,文帝眼前一黑,顿时向后退了几步,险些跌坐在地。
“为何?为何啊?你可知你这是····”弑父二字,文帝终是没有说出来。
“我知你对他多有不满,可你也该为自己的将来想想,为你的新妇想想啊!”文帝眼中含泪,他现在心都是慌的,脑海中一瞬间闪现出无数种帮霍不疑洗脱罪名的借口。
对待这个义父,霍不疑心有愧疚,原本在心里早已想好的说辞,也无法吐露。
朝堂之上,即便没有左御史,也有很多看不惯霍不疑的人,想要落井下石,七嘴八舌的说必须要定罪。
慕清歌在一旁平静道:“回禀陛下,子晟并未弑父,凌益并非他父亲。”
“你这是何意?”文帝瞪大了眼睛,看着慕清歌问道。
慕清歌与霍不疑对视一眼,替他缓缓道出了尘封已久的真相。
朝堂上顿时安静的连根针落地都能听见。
大家都不可思议的看着霍不疑。
慕清歌:“他是阿狰,不是阿狸。”
“陛下,这都是他们夫妇二人为了脱罪的说辞,没有证据能够证明,陛下可不能相信啊!”
事实证明,任何一个朝堂上,都不可能只有一个搅屎棍,慕清歌淡淡的看了那说话的官员一眼。
讽刺道:“若我说的是真话,便让这位大人断子绝孙,老无所依,死后无人供奉,可否?”
这人脸色大变,愤恨的看着慕清歌:“你这女娘,心肠怎得如此歹毒!”
霍不疑一听这话,眼神如利剑一般射向他,身上的杀意都快实质化了。
“你给朕闭嘴,这里还轮不上你来说话,朕自有办法能够知道子晟究竟是不是阿狰!”文帝气急,怒斥了那个官员。
说完他直接上手开始扒霍不疑的衣服。
朝臣们目瞪口呆的看着文帝将他上身的衣物扒干净,露出那布满伤痕的健壮身躯。
文帝眼中闪过心痛之色,他走到他背后,当看到那个胎记后,文帝哀痛不已。
“阿狰,真的是阿狰,阿狰出世时,朕曾抱过,这胎记,朕那时便看过,与霍兄身上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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