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槿安是紫禁城的艺伎,最出名的是那一手琵琶,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
这天崔槿安正在茶馆里弹着琵琶,一个男人往桌子上拍了一张银票就要带崔槿安走,崔槿安挣扎着:“大人自重,奴家并不是卖身之人。”那人看了她一眼,崔槿安就折服在那人的目光中了,并不是那人的目光多么温柔,那目光给人一种锐利的感觉。
那个男人把崔槿安塞进马车里,自己也进去,那个男人小麦色的皮肤上能上了薄薄的红纱:“抱歉姑娘,在下不是有意的,在下年羹尧,有事求姑娘。”崔槿安看着年羹尧这个憨憨的大男孩:“往常求我的女儿家最多,怎么年大将军你也……”
年羹尧提起这个就叹了口气:“自从今年家妹在宫中的处境越来越不好了,所以……在下想让姑娘入宫,这样在后妃之中家妹又多了一个助力。”崔槿安睁大了眼睛:“你是不是说错了?后妃?”年羹尧摇了摇头:“我就听我妻子说你能帮助夫人们抓住男人的心,所以……”崔槿安叹了口气:“我帮,不过你为什么笃定,令妹一定听我的呢?”年羹尧挠了挠头:“不如这样,我修书一封,待到你与家妹见面给她就是。”
崔槿安点了点头,又说:“年大将军可信我?”年羹尧点了点头,崔槿安又说:“那年大将军就要表现出对皇上的忠心,如此方能保下年家满门。”年羹尧不解:“为何?”崔槿安想了想:“年将军,你想如果你的军队中有一个异国之人,此人骁勇善战,并且军功隐隐压你一头,你会如何想?”年将军哈哈一笑:“那可太好了!大清的江山又稳固了一点。”崔槿安忍不住扶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年羹尧再笨也反应过来了:“难道……”崔槿安点了点头,年羹尧感激的看着崔槿安:“谢了妹子!”
一个月后,皇上邀请年羹尧和华妃家宴,年羹尧让崔槿安想办法出彩。
崔槿安穿着一身舞衣,就像一枝傲梅,美得那么出尘,华妃再嫉妒也知道哥哥的意思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了。
崔槿安跳了一曲《惊鸿舞》那身段简直和以前的纯元皇后相差无几。一舞毕,皇上放下筷子问到:“那跳舞的是何人?”崔槿安走到前面,宠辱不惊的行了一礼:“草民崔槿安,拜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声音也是如此的像:“抬起头来!”崔槿安大大方方的抬起头来,皇上不由得有些失望长的不那么像:“你跳的是《惊鸿舞》?”崔槿安点了点头:“是,这是当初我与柔则一起编的舞,不知柔则现在可还好?”崔槿安倒不是说假话,她从小就被父母丢弃同师傅一起长大,师傅曾来京城教过柔则一段时间。
皇上很是疑惑: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纯元皇后死了,为什么这个女人不知道,难道是在欲擒故纵?想到这里皇上面上带了几分不喜:“你消息如此闭塞吗?”崔槿安点了点头:“我自从和柔则分开后就一直和师傅在深山里钻研舞蹈,师傅去世后才从深山出来。”皇上面上的不喜才散去:“柔则去世多年。”崔槿安看着皇上:“还请皇上不要伤怀,柔则是不愿看着心上人伤心的。”皇上点了点头,让苏培盛在自己旁边放了个小桌子,让崔槿安坐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