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都说路上的男人不能随便捡,嗯……,哎呀,医者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顾织容摇了摇头,把男人平放好,借着月光,看见男人左胸膛上的伤口,一条四厘米左右的伤口,大概是剑伤了。
顾织容扒开了男人的衣服,露出结实的八块腹肌,她看了看男人艺术品般的脸庞。
老脸一红……
你怎么回事,顾织容,你好歹也是个身经百战的医生唉,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
顾织容深吸了一口气,凑进看了看男人的伤口。“还挺严重的,剑上带毒,嗯?夜冥决,是个狠人,下这种毒,不过我可研究了你们古代人的文献,哈哈哈哈,没想到吧!”顾织容摸了摸下巴,“先看看这里有没有草药吧,看这里还挺适合草药生长的。”
她在周围绕了一圈,找到几株车前子和板蓝根,车前子可消炎止血,板蓝根可清热解毒,顾织容把它们分别揉碎,涂抹在男人的伤口处。
看着男人的胸膛,顾织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然后沾着草药轻轻涂抹,整个过程,顾织容活像是偷腥的猫似的。
剩下的顾织容涂了自己的伤口。想着也不能把一个重伤的人放在这荒郊野岭不管呐,但是也不能把他扛回去,因为两个都如同残废……顾织容就着大树靠着就睡着了。
寅时。
男人睁开眼,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腿上,抬头一看,好家伙,顾大祖宗正靠着人家的腿呼呼大睡呢!
男人轻轻把顾织容移开,捂着胸口准备走,临走前,留下一枚玉佩。
天微亮,鸟儿就迫不及待的把森林叫醒。
顾织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抱着脑袋,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吵什么吵!!”可以和河东狮吼媲美了……然后,鸟儿们都被吓得扑腾着四处逃窜。
啊,这该死的起床气……
顾织容刚想倒下,忽然想起旁边的人,便看向男人躺的位置,哪有什么人,一枚玉佩静静的躺着那,和顾织容干瞪眼……
顾织容捡起玉佩不耐烦的嘟囔:“啊啊啊,我还指望你来着,没想到你居然和沈安那渣男一个德行,呜呜呜呜。”顾织容假惺惺的用无名指擦去并不存在的眼泪,然后就一秒变正经了,“哭什么,你还要帮人复仇呢!”
便从地上爬了起来,蹒跚的往京城去了。
雁王府。
“殿下,这怎么回事,怎么受这么重的伤?”亲卫宋和着急的问。
“中毒。”李景瑜答。
宋和对旁边的丫鬟吩咐道:“快去请顾太医。”
“是。”那丫鬟便火急火燎的去了。
明宇阁内。
顾凯放下顾织容的手,作揖道:“殿下无需担忧,幸得草药压制,只需喝些药汤祛除余毒便可。”
宋和放下心来,道:“多谢顾太医。”
顾凯:“宋侍卫哪里的话。”
顾凯退了出去。
李景瑜薄唇轻启,抿了一口茶,“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宋和道:“查到了,是顾家的长女,顾织容,陛下指婚的那位。”
李景瑜目视前方,不知在想什么,过一会儿问道:“婚期是什么时候?”
宋和没想到李景瑜会关心这事,当即一愣,“七日后,殿下。”
“知道了,下去吧。”李景瑜摆了摆手,示意宋和退下。
顾织容这副模样,自然是不敢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的。只能靠着一些模糊的记忆找到了顾家,也就是原主人的家。
顾织容叉着腰看着这挂着“顾府”牌匾的府邸,门前有两个侍卫,笔直的站着那……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