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乐逍遥】
凤苏玉通过了黑月寨的考验,十大长老也认同了她的能力,虽然如此,毕竟初生牛犊不怕虎,总归是会得罪些人。
正因如此,她总是着男装,寨中极少人知道她是女子,免去了身份的束缚,凤苏玉玩的有点过于欢脱。总归是太过沉闷,整天像个闷葫芦一样,实在是无趣极了,该做的事得做,该玩的自然也得玩,既然玩了,总归是要玩出了个不一样,莫负青春好年华呀。
青楼来了异域舞姬,凤苏玉总要第一个瞧上一瞧。
酒肆里什么时候进了好酒,凤苏玉总是第一个闻见品尝。
集市中哪家摊主整弄了什么新鲜玩意儿,凤苏玉总要抢先凑个热闹不可。
……
跟在她身边的程渊,是她父亲收的唯一徒弟,听说这年轻人也算少年有为,偏就每日跟着她瞎逛,她那二叔,嗷,也就是她那黑月寨二寨主,可心疼程渊了,尤其是她二叔那独女。
“哎,程渊,今日可有什么趣味得紧的玩意儿,本寨主近来腻了,青楼的姑娘也不好看了,十里香的酒也没味儿,都不香了,街上的玩意儿也干巴巴地要死……”
“寨主,需要属下为您找什么趣味玩意儿?”
凤苏玉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瞬间没了兴致。
“你就不能笑笑呀?整天板着脸,我看着不舒服,快换掉。”凤苏玉就不明白了,少年老成很好玩吗?多笑笑嘛,人生难得几回欢,开怀大笑就对了!
“是,寨主,属下这就去。”程渊却还是一副严肃的老样子,并没有作出些许改变。
不久后,凤苏玉见到一个蒙面斗篷的男子向她走来,自言自语道,“想不到,我的仇家都追到这儿来了呢!”
待那男子走近停下,只听对方一句,“寨主,这样看着,您舒服点了吗?”
“啧啧啧,活像一个黄花大闺女出门怕被抓,搞什么神秘”,她一边说着,一边掀起了程渊的黑色斗篷,调戏道,“如此俊的儿郎,不会笑,真是太可惜了,不如我教你怎么笑好了”
说着便要去挠程渊的痒痒,原本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程渊,竟然被逗笑了,逼的他直喊,“寨主,如此实在有失体统,还请寨主饶了属下”
此时,一枚蹴鞠飞了过来,估计是哪个淘气小孩干的。凤苏玉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和这些孩子,在街上踢起了蹴鞠,玩的有模有样,技术一流,要是年轻个五六岁,肯定是个孩子王。
寨主的日子可真是逍遥,守护这么一个寨子,也不是什么顶难的事情嘛,反正她就做她的逍遥小霸王,无人敢说,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实在是太久违了。
“程渊,你怎么老这么管我啊?”
“寨主,这是属下应尽之责,请……”
刚还在踢蹴鞠的凤苏玉,待程渊抬头,她就不见了,才这么一会儿功夫,怎么人就不见了?
此时,凤苏玉钻进她以为无人的马车,暂避某个过于尽职的属下——程渊,可等她反应过来,才知道马车内,额,是有人的。
此时一身男装的凤苏玉显得格外冷静,“这位兄台,可否借你马车一避?”
马车内的那人,显然不领情,在马车内,还戴面具,简直太奇怪了。
见对方不应自己,凤苏玉厚脸皮地安心坐下,“兄台,你这是要去哪里啊,整个虔州郡我都熟的很,用我帮忙说一声啊”
坐下没多久,程渊找人的声音传来,“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皮肤白白,个子高高,一身白衣的公子……”
额,程渊这找人的效率委实太高,凤苏玉扶额,他怎么就不能偷回懒啊,干嘛这么较真儿,她是该哭还是该笑啊。
正当凤苏玉为此烦恼之时,同在马车里的戴面具的某人,突然发声,“你要找的人……”
后面“在这里”那几个字还没说出来,被反应快的凤苏玉反扑了过来,凤苏玉用手捂住他的嘴,些许用力了,某面具男反咬了凤苏玉一口,凤苏玉不能说话,因为程渊就在马车外头找她,她只能用眼神警告某面具男,你丫的属狗,敢咬姑奶奶!
或许是凤苏玉压着某面具男的缘故,凤苏玉见他如此,便大着胆子,欲摘下他的面具,谁让他咬凤苏玉的呢?
某面具男又不傻,直接后发制人,获得了主动权,将凤苏玉压住以示威胁,他正欲开口,凤苏玉立马双手合十,表示投降,她现在可不能被程渊逮住啊。俗话说得好,好女子,能屈能伸,怕他个面具男?怎么可能!她现在不过是暂时妥协,早知道这是黑车,她就不上来了。
马车外的车夫听见动静,掀开车帘,关心道,“公子,发生何事,小的听见……”
车夫是某面具男的侍从,见此场景,实在惊讶,他家公子什么时候这样过,额,压着另一个男子的他家公子,却一脸与他无关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
小厮收到他家公子的一记眼神杀,立马退了出去,好可怕,保住狗命比较重要,要不然谁来服侍他家公子啊,别人他也不放心啊。
哎,不对,或许里面那人可以,难道他家公子喜新厌旧,要抛弃他了?老天,这年头保住个饭碗都那么难的吗?泪目泪目,宝宝心里委屈,宝宝不说……
某疯狂给自己加戏的小厮,你赢了!
马车驰向城内府衙附近,凤苏玉见机行事,十分麻溜地下了马车。
很好,正好,今日醉仙居来了上品好酒,望春楼的姑娘也离这儿不远,哈哈,美人美酒足以慰风尘了,死面具男!
真是冤家路窄,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想着怎么找他报仇呢?这不就送上门来了吗?
这有时候啊,还真就不能太大意了出门,不看黄历怎么着?今天遇上倒霉事儿了吧。
不过多行不义必自毙,兴许就是他坏事做多了,如今这报应到了,这也不能怪别人,只能说是自己修行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