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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张成同人——我的怨种老公

久等了大家!!前两天因为不幸成为了次密接(是的用这里有疫情了),所以暂停更新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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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5月9日13:30

你们可以正常到站停车了。

这是上桥前的最后一站,也是这趟公交两站间距离最长的一站——下一站就要过桥,如果再重新返回来则需要二十分钟的路程。而每一次定时炸弹的爆炸都发生在跨江大桥的中央,车上的乘客无处可逃、车边行驶的车辆也无一幸免。

 

记得上一次你们试图协助司机疏散乘客,最终得到炸弹提前爆炸的结果。你们又死了一次。

这一次你们选择下车,下车时你也有过合理的担忧:真正的凶手会不会在发现有人下车之后就立马引爆炸弹。好在最终你们都平安下车。

坐45路公交车的乘客大多都是为了要过桥,沿江东路站便降低了存在感,因此也没什么人会下车。你在李诗情以最快的语速报警时便打了车回到实验室。

你实在不愿再将自己卷入这件事中,无论怎样这都是一场极大的悲剧,无人能承担起这场悲剧的一分一毫。

 

你的实验室在嘉林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里,你几乎是和一辆接一辆的救护车一起到的医院——公交车还是爆炸了。

你从医院同事那里了解到,警方在炸弹爆炸前便对大桥进行了部署,这才将本要上桥的车拦住,避免了更大的伤害。

能够送来医院的伤者几乎全是公安干警和交警,在确认这些人里没有张成时你不由得松了口气。虽说这辆公交车已经炸了无数回——也可以说你已经在这辆公交车上死了无数回,许是因为一切开始结束地太快,你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去难过和悲哀。你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个世界没有你会有什么不同。你的父母、亲友、朋友都会是怎样?

包括他——张成。不过这个念头也就转瞬即逝。

微博上的消息总是传得很快,同城热搜里也都是关于公交车爆炸的消息。

【太可怕了!刚刚两辆警车在大桥上把那辆公交车给逼停了,没一会儿那车就直接炸了!车上的人肯定没一个活的!】

跟着这段话的还有一段手机拍摄的视频。这是你第一次将自己置身事外,也是你第一次见到那辆车被炸后是如何如何的残破。

 

你瞬间觉得周边空气瞬间冷得彻骨……一道声音猛地将你拉回现实,也是你被吓得一震。

是前不久刚被发配到急诊科的陆晨曦,对,就是发配,按陆晨曦的话来说。“你在这儿杵着干嘛?!有事儿啊?有事儿我忙完再说!”陆晨曦朝着怔愣在那的你说,说完便风风火火地走了。

你来急诊十次有九次是来找陆晨曦的。一半是因为项目,一半是为了吃喝玩乐。算起来她还是你舅舅的得意门生。

张成的电话来得比你预想的要晚一些,在电话中你有些听不大出他的情绪。在去警局的路上你也了解到有警察牺牲了。

看吧,李诗情的报警还是没能阻止这场爆炸。

如果换做十年前的你,你一定也会像李诗情一样,想尽办法去救人——哪怕你的努力注定是徒劳的。你从不认为你的不作为是错的,甚至你自私地希望时间可以继续——不要再有什么该死的循环。

于你而言,每一次循环都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循环。你无法“习惯”这样诡异的循环,死而复生并不是一种天经地义。如今最好的局面就是,一觉起来就是明天。他们也不用再一次次地死去。

只是,车上的那些人无法如往常一般,睁开眼便是明天的太阳。可你无法像其他看客一般说出那句,“太可怕了”或者是“真是可怜”。

你不知该以何种心态面对,明明你也只是一个幸存者,甚至有很大可能是短暂地当了一下——毕竟你本不该活着,你本就和车上的那些人一样葬身火海。所以,你不必因为你的逃避而怀有愧疚,你想。

 

 

*

面对张成你有些手足无措,除了给他一个拥抱,你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他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江枫牺牲了,就在那辆公交车上。看到这一切,你还是头一次有些动摇,在路上做的所有心理建设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此时李诗情正在询问室,张成简单交代几句便又离开了。或许就是命运的安排,给你倒水的还是那个年轻的女警。

你的一切冠冕堂皇到此刻都不复存在,从事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个小时,这漫长的十小时里你也没能再见到张成,只不过从警局的小同志里了解到了一些事。

这个案子的社会影响巨大,因此也是警局工作中的重中之重。李诗情和肖鹤云的消息你倒是不大好去打听——毕竟你与他们而言是彻彻底底地陌生人。

 

在张成的办公室里,你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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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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