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阿尚。想了很久,我觉得这种事情不能让我一个人狗血下去,好歹我也要发泄一下,不然总会憋坏的。
今天是2022年3月1日,自从不上高中后,因为社恐的原因我开始在家苟活,但我绝对不是那种啃老的人,我开始学习板绘,学习播音,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在家就能养活自己了。也是这几年让我唯一特别开心的事,呃……但是好景不长。
就在昨天,那个欠我钱两年没还的刘胖子从天津工作回来了。
可能是上帝觉得我活的太滋润了,专门让我的人生变得有意义(狗血)一些。
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喂,阿尚,我回来啦!想我了没?”
我皱了皱眉,语气冷冷的说道。
“你前几年欠我的40块钱,什么时候还?”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
“哎呀,多年未见,你张口就提钱呀。我跟你说,我在天津赚大钱了,这次回来请你们吃大餐。下午四点,就在那个大厦那里,我弄了个包间。放心,学生头也去了,不尴尬。”
我还没反应过来,准备张口拒绝时,对面已经挂断了电话。
“靠,当年我怎么就想起跟他一起玩了?”
骂了几句后,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1:20了。
我洗了洗头,把睡衣换去,顺便画了个妆。准备出门的时候,背后有个声音叫住了我。
“阿尚,你去哪里?”
我转头看去,我哥哥皱着眉头看我,他知道平常我是绝对不会出门的而且不会换衣服更不可能化妆。
“哎呀,哥,那个小时候整天给我玩的刘胖子回来了。这不从天津回来说挣大钱了,准备请客吃饭呢。”
哥哥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什么。
“12点前回来。”
哥哥落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今天又装逼失败了?还是受到来自,自尊的打击了?
我摇了摇头,甩去了那些奇奇怪怪的思想,骑着我的黑色小电瓶车出发了。
今天天气还挺不错的,我穿了一个浅棕色风衣,带了一个很喜欢的深绿色围巾(因为很贵)。就是莫名感觉很奇怪,路上人好像挺少的。但我也没有多在意这些,就这样,我心无杂念的骑着黑色电瓶车到了目的地。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今天的大厦楼,好像格外的高。可能是长时间不出门的错觉吧。
“嗯……三点半,来早了。”
我看着手表陷入了沉思,不如去楼顶看看吧,我好久没有去楼顶了,以前小时候经常喜欢去楼顶玩。
我进入电梯,摁下了29数字的按钮,电梯门合拢的瞬间,一只手突然伸了进来。
好家伙,吓了我一跳。幸亏电梯门有防护机制,不然那手肯定没法要了。
进来的是一个一米八以上的男人,头戴黑色棒球帽,身穿黑色风衣,手提银色箱子。纯属反派装备,不让人误会都不行。
我很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走到了电梯角落。虽然我知道这种狗血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在我身上,但还是感觉背后冒冷汗。
“这大白天穿成这样,是Cosplay反派吗?”
可能是我小声嘀咕的声音,被前面一身黑的大哥听到了。本来以为要生气打发雷霆的大哥,居然一脸诧异的表情看着我。
一身黑大哥愣了愣,转头看向了楼层的按键,又扭回头看向了我。因为棒球帽的原因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清他下半张额骨分明的脸。能看出来是个大帅哥一枚。(如果不是大帅哥,还这么吓人,我早走人了。)
我哈哈傻笑了一下,缓解了下尴尬。奇怪的是,那个男人居然没有按楼层键,难道他也是要去楼顶吗?
电梯门缓缓关闭,而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就是想不通。随着电梯慢慢上移,1,2,……24,25,26,当数到27的时候,突然停下。电梯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穿紫色外套,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嘴角还带着邪笑,头发乱糟糟的20岁帅哥,站在电梯门前。这身装扮咋看咋像某无限流小说男主角呀!
本以为会遇到一个正常人打破尴尬的我,又陷入了沉思。
帅哥多是好,但好歹来几个正常的呀。早知道该挑个黄道吉日出门。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那个刚进来的紫色外套帅哥也没有按电梯按键。
“大厦楼顶是开了个Cosplay派对吗?”
不知道为啥,可能Cosplay爱好者耳朵特别灵,紫色外套帅哥听到了我在背后嘀咕的声音,扭头看向了我。神态简直跟旁边一身黑的大哥一样,一脸震惊稀奇的表情看着我。
我实在忍不住,一脸假笑的问到。
“喂,我头上有主角光环吗?为啥这样看着我?”
紫色外套帅哥把棒棒糖从嘴里拿了出来,眼睛微咪,说道。
“你知道这里是哪吗?或者你知道我们现在去的地方是哪吗?”
我拧了拧眉头,一脸诧异的说道。
“这里是邯郸大厦呀,我们现在当然去楼顶呀。咋?我总不可能闲的慌在这坐电梯上上下下吧?”
话刚说完,紫色外套帅哥和一身黑大哥同时愣了一下,好像认识一样,互相看了看对方。
好像用眼神在示意些什么,我撇了撇嘴,忽视了他们把我当成空气的感觉。现在最主要的是我已经感觉有点不对劲了,他为什么会露出一脸震惊的表情问我这些?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来这个大厦的全部过程,难道是我遗漏了一些什么东西?
正在我思考人生的时候,电梯门缓缓打开,29层楼顶到了。
这时,前面两人同时扭头看向了我,我对他们瞬间不把我当空气的事实感到措不及防,受宠若惊。
当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两人同时抓住了我两只手腕,然后冲向了电梯门外。当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离开了电梯。我的表情慢慢僵硬,想象的Cosplay派对没有,电梯门外空荡荡,尘土飞扬,跟以前一模一样。
冷风吹过我的发丝,我看着面前还抓着我手腕的两个还在发愣的男人。深度怀疑两人是否是从精神病院合伙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