肴长沁惊讶的看着男人温柔的搂着一个女人,在她和他的新房。她没有任何气恼,只是被她掩饰住了。
“大人。需要我替您更衣吗?”男人依旧把玩着君溪的发丝,君溪也渐渐的睁开了眼睛。
“不用,你取一套衣服来给……”男人还没把话说完,肴长沁已经看清了君溪的脸,她的眼里是戏谑还有不耐烦。
“君溪!”肴长沁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
“她叫君溪,你们认识?”当然,她怎么会不认识,她肩上的血洞就是拜她所赐!
“是啊,夫君,我和君溪姐姐可是要好的姐妹。她就交给我照顾吧。”男人也觉得没什么,把君溪交给肴长沁,自己穿起了衣物。
“你怎么会在这儿!哦,不,我的意思是说您为什么不在潮生宫。”许初白坐在肴长沁的扬琴前,素指轻轻抚过弦。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她看着低着头的肴长沁,勾唇似笑非笑。
“慕容漠寒的庆生宴!”在她面前她就什么都无法掩藏,她好像无所不知。
“知道就行了,至于那个游戏你要不要玩,上一次我可以当做是一个玩笑。”毕竟不搞点事情她就闲的慌。
“我,我想要得到那个男人的心,他只能是我的。”她从来没有这样不顾一切的爱一个人,为了成为他的夫人,她不惜一切的去求冷世远,她舍弃了一切,只想在他身边作伴。
“谁?”许初白向来不记她觉得没必要记的人。
“肴长煊。”许初白现在只想到了两个字。
乱伦!
“行啊。”反正没妨碍到她,“还不把衣服给我,别磨蹭我的时间。”
“好。”
〖想不到宿主打扮起来还有几分姿色。〗
“本姑娘天生丽质难自弃。”
给你几分颜色就开染坊。当然这种话也只能在背地里吐槽。谁知道,当主神系统告诉它,不能抹杀渣宿主时,它那五光十色的心情。简直日了狗了。
肴长沁问路过的小厮,肴长煊在哪儿,结果这俩人就出现在肴长煊等人的面前。
“拜见夫君,冷大人,慕容公子。”
“哦,你们早啊。”比起肴长沁的恭恭敬敬,许初白简直不要太随意了。
坐着的三人一脸懵逼,肴长煊有趣的看着直接拿起糕点就吃的许初白,把许初白直接揽入怀里,“溪儿,别闹。”
许初白一脸黑线,这犊子跟谁俩呢?“别乱嚎。小心我打你哦。”
冷世远看着许初白,莫名的觉得眼熟。
慕容漠萧只是看着肴长沁,那星眸中的东西太复杂。
肴长沁与慕容漠萧四目相对间,偏过头去,似是在躲闪着什么。
又很多东西在冷世远脑海中闪过,那双眸突然清澈透底,其中有一丝茫然。他站起身,拉起肴长煊身上的许初白就往外跑,最后还用起了轻功。
本来已经准备把肴长煊弄死的许初白突然被人抓着往外跑,什么毛病?
冷世远把许初白直接带到在大街上,他看着许初白的眼睛说。“我不知道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所以我要向你学习,找到我存在的意义。”
“你有病啊,老子认识你吗,别瞎扯亲戚,说的咱俩多亲似的。”原主是喜欢他没错,这又不代表她也要喜欢他,还有她什么时候对这孩纸说过这种话。
“我见过你的,那一次你就在梨花树下睡着了,你还看那种书……”说着他还有点脸红,不过在她看起来更像心虚。
〖哎,能把脸红看做心虚的人情商得有多高啊?〗说出口的话已经收不回了,系统赶紧销声匿迹。
有吗,这可不就是心虚,我可没和这傻蛋干过这种事啊。“哦?我看什么书了?”
“就是我哥不让我看得书……”她怎么还不记得了,他长得也不大众化吧。
不,孩纸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是我家宿主有毛病!俗称,脸盲症。所以千万别在她面前刷脸,怕你浪费时间。系统这次在心里默默吐槽。
“……你,哥?”冷世远没哥啊,那为毛肴长沁喊他冷大人?“你谁啊?”
“哦,我是景珏尘,我哥是景沉渊。”
“你丫的不是冷世远吗?”
“我也不知道,我有时候也控制不了自己,总有什么在跟我作对,有时候……我连自己的身体,意识都控制不了……”
“哇哦,人格分裂症啊。”也就是说,冷世远是景珏尘,也不是景珏尘喽。啧,以后带一个神经病在身边那感觉很爽歪歪啊。原主的执念不就是毁了女主和得到这个神经病吗。啧,挑战性。
“什么,人格分裂症?”冷世远茫然的看着笑的一脸邪气的许初白,或者说是景珏尘。然后跪下来,跪,下,来!
“师父在上,请收我当徒弟。”砰砰砰,三个响头,许初白还来不及拒绝,装装样子,就已经完了,结果那人就,“师父,帮我把这个病治一下呗,如果不可以,你就让我跟在你身后学习呗!”最后才是重点吧。
“行行行,走看这天还没黑,我们先去浪,浪够了再去也不迟。”,便宜徒弟不缺钱,嗯,缺心眼儿。
“浪?”
“啧,也就是玩的意思啦。”
“嗯,这个要记下。”于是掏出他的迷之小本本,记上一笔。
“走,去妓院。”许初白搭肩勾背着景珏尘,活脱脱的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