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肴长沁关上了长生殿的门,就听见床榻上许初白的声音传来。“我可以帮你,不过这里一场交易,我给你想要的,你自然不可能不劳而获。”
“这个我知道。我只要赵月华那个碍眼的东西永远都别出现在我的眼前。”说完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许初白。望进那一双瞳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许初白一个眼神过去,肴长沁瞬间低下了头,那里面的东西她不懂,却让她不敢对视。“行。那先说说,你怎么会出现在潮生宫,长生殿床榻底下?”许初白挑开景沉渊的竹简,这字……跟她比差了多了去了,啧。
“我是因为想让那个贱人死在她爱人的宫殿,明明都有一个慕容漠萧喜欢了,还水性杨花,真不要脸。我本来是要走的,经过长生殿的时候我就看见了她想扶那个人,结果那个人不要她扶,哼,真打脸。”肴长沁直接坐在了地上。
“你还是没说理由啊。想死了是吗?”这种自以为是,可以侥幸过关的人,她从来不多看一眼。既然看不顺眼,那就……
“那我来帮你说吧。你的目的从来就不是你口中的赵月华,而是这长生殿的主人,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许初白理都没理下面跪下瑟瑟发抖的肴长沁,直接一句“滚,五天后有一个宴,我想我能看见你。否则你还是永远消失的好,现在,滚。”明明那么慵懒,可那气场不是说有就有的。
接下来的一个下午,许初白让两个暗卫把贵妃椅直接抬到后院,她就躺着喝茶看书。以至于,当景珏尘翻入自家哥哥的后院时,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副画面。
梨花树旁清秀的白衣少年躺在贵妃椅上,手中的书掉在了椅子旁,那花瓣飘零到少年的发间,白衣上,好一个翩翩俏公子。少年的薄唇微抿,那唇边的梨花也落到了衣襟上。
景珏尘看呆了,他轻手轻脚的来到她身旁捡起了少年遗落的书,别以为是诗词歌赋什么的。可是也就是那一瞬间,再也回不去了,你不用解释,我不听,我不听!
“你怎么能看这种书!”上面全都是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他从来不看的。
许初白睁开眼,看着眼前精致的神经质元气美少年,没有一丝动容,不过她倒是动嘴了,“操,老子看什么书,你个智障管得着吗你?老子又没叫你看,是你自己手贱捡起来的,捡起来就算了,你看了就看了,老子又不是那么抠门的人,又没要你付钱,你特么吵醒老子还教训老子,你是要上天啊。”
少年的脸被她怼的通红,这么说,是他多管闲事了,可,“身为一个男子汉,就不能看这种书。”
男子汉!男,子,汉!她就这么中性,瞎了你的狗眼。
“呵呵,既然男的不看这种书,难道女的看?”说这句话时,她都不知道什么叫心虚。
“怎么可能!”少年反驳道。
“那么为什么这种书会存在,这就说明你的想法是错误的。这世间上每一个人、事、物的存在都一定有它的意义。就比如这本书,它存在的意义就是教人知识,床上方面的,当然也可以随时随地进行。还有少年我劝你还是多看看书长长见识,这一本,就送你了,好好学习,日日努力哦。”书甩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少年下意识的接住,反应过来又像扔掉了一个烫手山芋。可他已经不知道刚才那个慵懒的躺在贵妃椅上怼他怼到无言以对的少年去哪了。
他怔怔的看着地上的书,这世间上的每一个人、事、物的存在都一定有它的的意义,吗?那他的存在是为了什么?
夕阳梨花下,少年那**气满满的脸上忽然有了几分迷茫。他的存在有意义吗?
他的存在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