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清坐在杏花树下撸着雪白的猫,也顺带着看书。
“阮姨,你在看什么啊?”
叶凌洛再怎么仔细看也看不清古籍封面上已经发陈发旧的字。
“滕玉泉。”
叶凌洛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很多遍,但始终没有任何印象。
想到房间的那个人,她犹豫片刻,向阮舒清试探的问道:“阮姨,你说如果我要出趟远门,该怎么办?”
阮舒清头也不抬:“你也不是小孩子,这种事情大可不必询问我。”
叶凌洛算是听出了一个答案。
阮姨并不你对自己去稍微远的地方。
余光撇到叶凌洛还是那样眼巴巴的站在那里,阮舒清忍不住了:“还有事?”
叶凌洛立刻摇摇头,提起裙摆飞一般的跑到楼上。
关上房门,叶凌洛越想越觉得奇怪,阮姨似乎对她管的有点松了,这跟平常可不一样。
房梁上突然下来了一个人。
“哎呦,小洛,你阮姨管你管的松了,你还不高兴。”南炽灿很是无聊的用那只梳子梳理着自己的秀发。
叶凌洛撇了南炽灿几眼:“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整天用女人的梳子呢。”
南炽灿勾唇一笑:“谁告诉你只有女人才能用梳子的?”
“……我活了大半辈子悟的。”
回眸一笑百媚生,说的应该就是他,可关键是他又不是个女的。
“不过话说回来,你阮姨算是允许你去那个曲星村了吧?”南炽灿有些急切的问。
叶凌洛低头思考了一下:“这个算是吧,阮姨可能、也许、大概是同意了。”
听到了这个结果,南炽灿很是着急:“那还等什么?赶紧去呗!”
他怎么现在那么着急?
“不过你为什么一定要去那里?为什么非要我去?”叶凌洛不是没有脑子,她像刀子一样犀利的眼神中带有一丝探究,就这样盯着笑容有些僵硬的南炽灿。
南炽灿跟自己认识的也不过小半个月,自己还没有理由完全相信他,万一这是一个阴谋又该怎么办?
南炽灿内心一憋,不由得用手摸着鼻子,好久才哼出了一句话:“你不相信我?”
“我该相信你吗?”叶凌洛毫不犹豫的回答。现在这世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南炽灿顿时语塞了,他这样侧躺在椅子上望着窗外明晃晃的大太阳。
无数斑驳的阳光透过镂空的木窗就这样直射到了屋内,其中也不乏有几片杏花瓣迎着风混在阳光中。
残碎的花瓣落在了南炽灿伸出的指尖上。
“算了,反正现在也不算太迟。”南炽灿有些慵懒,他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索性就这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叶凌洛走上前,看着茶杯中的茉莉花茶,很是平静的说:“有什么事,你大可以直说出来。”
南炽灿背对她,什么也没有回应。这可都是因为她不信任造成的,瑟溪那边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怪不得他南炽灿了。
见南炽灿不搭理自己,叶凌洛很是无趣,还有懊恼。
“今天晚上有事要发生诶。”南炽灿冷不丁的说出了这句话。
叶凌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