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

“那个刺客，你真的抓到了吗？”

“没有，但你说要救玉美人，朕只好找个替死鬼喽。”

“好吧，”陆绯亲亲程渊的脸：“这是奖励~”

程渊躲了一下：“什么时候学上这妖妃的路数了？这可不像你。”

“你不也是一直在装吗？”陆绯凑近几分：“你们这些皇帝，总喜欢叫人猜来猜去。”

程渊苦笑：“亏我之前还觉得你和原来一样，傻乎乎的，以为一切都是美好的。”

“我确实没变，是你看不清而已。”陆绯捏了捏程渊的喉结：“说吧，你和我爹什么关系？”

“君臣关系。”

“我爹什么时候当官了？那老头的臭脾气，一般人可受不了。”

“先皇给的官位，除了咱们三个人，没有别人知道。”

陆绯笑了：“别告诉我是将军。”

“还真是将军。”程渊把那只不安分的手握住：“你笑什么？”

“皇后总拿她爹是将军这事压我，早知道我爹也是将军，我就气死她了。”

程渊捏捏陆绯的脸：“她的皇后当不久了，她爹太不安分。”

“我爹也是将军，那我是不是也当不了皇后？”

“我以为你这样洒脱的人，不会在乎这些。”

陆绯叹气，整个人摊在程渊身上：“是个人都会累的，我就是个俗人，别人喜欢的东西我都喜欢。”

“那我呢？”程渊问：“这后宫的女子都喜欢我，你也喜欢。”

“天下未定，不敢谈儿女情长。”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只是知道的秘密太多，要么死的快，要么忍着活到最后。”

陆绯轻笑：“你说吧。”反正知道的秘密已经够多了。

“有传闻说，郑将军有谋反的意图。”程渊顿了顿：“你有什么看法？”

“的确有。”陆绯点头：“孙美人怕皇后怕的要死，我一进宫她就刁难我，这些都是迹象。玉美人刚和我有些来往，就被刺客袭击，只可能是宫中有眼线的人做的。”

“你觉得是皇后？”程渊把玩着陆绯的头发：“有证据吗？”

陆绯摇头：“没有，所以更怀疑。”

摊牌后，两个人都不装了，气氛轻松许多，也许是因为，秘密有人分担。

虽然陆绯没全盘托出，但好歹不用在别人面前装傻子了。

“身边只有睚雪一个跟着还是不够，一会儿我去辛者库逛逛，挑个人。你没意见吧？”

“要多少都行，你现在是靶子，怎么闹都不过分。”

陆绯伸手顺走了程渊腰间的玉佩：“成色不错，归我了。”

陆绯走后，程渊叫王公公进来：“大晚上的去辛者库不安全，你叫几个人暗中盯着。”

"陛下，娘娘可是发现什么了？"

“应该是，她在镖局的时候身边连个打杂的都没有。”

陆绯从路过的宫女手中拿过一盏宫灯，向辛者库那边走去。离老远，就听见一片喧闹。

“没眼力见的东西，娘娘的东西你要的起吗。”

“新来的，还不懂规矩吧？不知道怎么孝敬大人？”

一个太监被按在地上，旁边一个太监搂着个婢女看着，场景荒谬极了。

“真刺激啊。”陆绯混到一旁的人堆里看热闹。这个小太监是要命还是要骨气，就看他怎么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