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电话叫司机来接,在路边等了不到一会司机就到了,年安坐上车,看着车窗外面不断移动的灯红酒绿,突然感觉,人生也就那样吧。
回到庄园,刚一下车,诺德就从里面出来迎接,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年安看了他一眼就移开目光,不太在意。
诺德接过年安手里的东西,年安换下拖鞋走进房子里。
在房间洗了个澡,头发随意放下,湿漉漉的,发尾的水滴滴在轻薄的衣服上留下一小片痕迹。
诺德敲了敲门,得到了年安的允许,走进来,看到年安的样子不自觉的舔了下有些干涸的唇瓣。
来到年安的身边把年安的头发用毛巾一点一点的擦干。
等诺德出去以后年安的手机就响了,她看了一眼,是那个便宜叔叔的电话,虽然不是很想接,但是出于礼貌问题她还是接了。
年安:“喂?”
“年年,你在那里还好吗?要是不好叔叔帮你转学到这里来。”
年安:“不用,很好。”
“是吗?那就好,要是你什么时候觉得不喜欢那里了,就和叔叔说,叔叔会帮你解决好一切。”
年安:“嗯。”想了想又觉得这个字太空旷了,于是又说了句,“谢谢叔叔”。
“不用不用,都是一家人。”
挂了电话后,年安感觉有些奇怪,按道理这个便宜叔叔是不可能打电话给自己的,怎么今天这么反常?
想了一会,不明白人心到底有多么善变,就不想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
虽然她并不认为那个船真的就会直。
第二天醒来,年安换上校服,坐上车前往学校,到了学校,原本她自以为自己够晚了,结果刚一坐下,上课铃刚响 老师也进入教室了。
那个门砰的一声被人狠狠地推开,老师皱着眉看过去,一个长的有点普通的女孩喘着气站在那里。
断断续续的说:“对…对不起,老师,我…我迟到了。”
老师确实有些不高兴,但是看人家那样真诚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好让她坐回去。
然后就开始上课。
在下面听的年安十分无聊,只因为这里的课程太简单了,让她完全没有兴趣去听,于是她就在课本上画画。
舒言看到了,问:“年安同学为什么不听课?”
年安:“太简单了,比我上幼儿园的课还要简单。”
这句话一出来,舒言就不问了,他早就知道年安是大家族里的人,但是一直以来都以为身份不会对他们有什么阻挡。
直到今天她说的这句话,才让舒言切切实实的感受到自己和她的差距,他明白,如果没有一个厉害的身份,以后想要和她在一起根本是不可能的。
看来他要更加努力了。
老师看到年安的样子也没有说什么,主要是他也不敢说啊,人家对这些课程早就会了,如果他再说什么无疑是在给自己没事找事。
再说了就算是他真的说了,下课后他一定会出事,他虽然不知道年安的家庭背景,但是从校长的态度里来说一定很厉害。
所以他哪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