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行了,休息一下
马嘉祺器乐和清唱基本功现在问题都不大
马嘉祺所有我给你整理的乐理知识一定要记好
马嘉祺你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一定要保证好你的状态,保护好手和嗓子
马嘉祺我会和丁程鑫说让他看好你
马嘉祺重活不许干,重口味的不许吃,从现在开始你连饮料都不可以喝
马嘉祺直到你考试之前,绝对不能出现一丁点意外
陈泗旭我是考试,又不是体检,搞得这么弱不禁风
陈泗旭臭屁地挠挠脑袋,小声嘟囔。
马嘉祺小屁孩你要造反啊
马嘉祺装出凶狠的样子盯着陈泗旭,当然,他知道小屁孩心里是有数的。
马嘉祺就剩一个月多一点了,考试的后勤工作你都准备好了吗
马嘉祺去首都考试的飞机票住宿安排什么的
陈泗旭别开了马嘉祺的眼神,低头看地板。
马嘉祺小屁孩,别跟我说你家长现在还不知道你专业考试这个事
陈泗旭用沉默表达了一切。
马嘉祺我只是从丁程鑫那里有耳闻
马嘉祺你父亲不支持你搞音乐?
马嘉祺该说的得说一说吧
马嘉祺你是我学生,总是能帮一把的
陈泗旭目前为止还在酝酿有什么方法能解决这些问题,但他唯一肯定的是,这件事绝对不可以让他的父母知道,尤其是陈泗旭的父亲。
在小时陈泗旭候最开始展现出音乐天赋的时候,陈泗旭的父母还是相当欣慰的。家里的经济条件,毕竟也是大学教授,还是很不错的。最开始只是给陈泗旭买了一把吉他,但是这孩子练得格外的快还好,于是又花钱买了一架钢琴,想让他双修,更是开心地觉得因为擅长音乐孩子以后在理科方向上的学习一定会是精英。当然,令陈泗旭的父母意外的是即使是同时练着两样乐器也并没能满足陈泗旭的天赋。在一次去琴行联系售后的时候,陈泗旭看着其他来买小提琴的人试琴,盯着谱本,仔细听着别人演奏的音乐自己研究了一会,竟然自己拿起了小提琴开始试音,最后甚至能演奏出大致的乐曲。从那之后陈泗旭的音乐天赋便开始像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地展现出来。弹得最为精妙的还是吉他,但是其他常见的乐器陈泗旭也都多多少少会一些,甚至有的还能演奏得相当不错。这孩子本身也聪明还细致,对待情感的认知更为细腻,体现在他的音乐中,更加令人赞叹。
最开始陈父陈母还活在自己对孩子一厢情愿的期望中,陈泗旭对音乐的追求还很热情自由。
直到小升初的模拟考试,试卷的分数冰冷地打破了他们一厢情愿的期待。
陈泗旭的父亲认定这个孩子就是因为搞音乐耽误的学业。
但是这种“精英”的期待本就是他们的一厢情愿。
陈泗旭现在还对三年前的经历历历在目。那是埋藏已久矛盾的爆发,更是爆发的开始。向来沉着冷静的父亲怒吼的质问,母亲劝说的哭声,混乱的场面,还有之后的日子里父亲请来工人陆陆续续把他的小琴房变成冷冷清清的书房,永远地承载着陈泗旭的委屈与无助,不甘与悲伤……
小升初考试前半年陈泗旭一直在拼了命地学习,成绩从倒数到中游再到顶尖。他只是单纯地认为父亲是觉得他学习不好耽误了学业不让他搞音乐,只要自己能搞好成绩,曾经属于自己的热爱自然就还会回来。
但是陈泗旭的父亲单纯地认为这孩子不再开始整音乐,才理所应当地展现他本应该有的学习上的天赋。
后来陈泗旭不出所料地考上了市重点的初中。看着自己的父亲终于不在愁容满面,陈泗旭自己开心地拿出攒了好久的压岁钱,去“第0416琴屋”买了一把自己中意很久的吉他。
只是很可惜,他错了,父亲的一厢情愿早就化为了固执甚至偏见。陈泗旭背着吉他欢欢喜喜地回了家,琴却被父亲一把夺过,甚者背带拖拽着他走出去几米远。那把吉他陈泗旭的父亲当着他的面扔到了垃圾箱里,发出嗙的一声闷响,陈泗旭嚎啕大哭这哀求不要,眼看着垃圾车收走了所有垃圾。那把吉他甚至从未被弹奏过。音乐彻底变成了禁词,他和家里人的关系也彻底僵化。
马嘉祺你的父亲确实过分
陈泗旭呵,最可笑的是,我后来才明白
陈泗旭我备考小升初的努力不是证明我对音乐的爱
陈泗旭而是告诉我父亲
陈泗旭没有音乐之后他儿子勤奋学习学业高升
陈泗旭证明了他的偏见是对的
两人沉默了。陈泗旭弹了一遍钢琴的音阶,最质朴的声音总能想流水一样流过胸腔,带走烦躁与不安。
马嘉祺你这小子难办啊
马嘉祺我还得帮你瞒着父母
陈泗旭这么一说还是挺讽刺的
陈泗旭我爸知道我申请报考首都中央音乐学院的那一天晚上跟疯子似的
陈泗旭我闹心就沿着香丁河走
陈泗旭倒也是因此结识了小屁孩
马嘉祺嗯?你不是说你爸妈不知道吗?
陈泗旭我之前英语成绩一直不太好
陈泗旭我后来骗他说我学业考试英语那科没过,考不上
陈泗旭老天爷也是照顾我
陈泗旭出文化课成绩那天之后出一模成绩,还正经不错
陈泗旭我爸看一模成绩一开心自然就糊弄过去了
陈泗旭手上的音阶还在一遍遍地弹奏着,速度越来越快。
马嘉祺那上个月的二模成绩呢?你没去考试吧?
陈泗旭我让丁程鑫给我伪装好了试卷,成绩也装的很好
陈泗旭拿着卷子告诉我爸是系统出问题了把我的成绩给漏了
陈泗旭 装成好学生的样子对我爸说我这样进步有可能会上很好的大学
马嘉祺就糊弄过去了?
陈泗旭想糊弄人就得知道对方想听什么
陈泗旭我爸想要的无非就是我满足他对我的幻想
陈泗旭弹奏音阶的手停下了。
马嘉祺三模呢?怎么瞒?你瞒得住吗?
陈泗旭瞒不瞒得住不重要
陈泗旭只要我走了,木已成舟,谁又能怎样
马嘉祺看着小屁孩臭屁但坚定的目光沉默了。这算得上是这孩子的幼稚还是一腔热血?
说不清,两者的界限太模糊了。
马嘉祺所以,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陈泗旭老师的人脉,应该比我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