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头条真的很好笑。
两位在镜头前哭泣的中国花滑女单运动员,一位是比赛失利,另一位原由不清楚。
但控制不住的哭了。
哭得越来越凶。
越来越凶。
到最后,朱易都不哭了,愣愣的看着谭宁。
然后,朱易慢慢的挪过去,给谭宁道了歉。
朱易“对不起……我知道我实力很不好……”
谭宁直愣愣的抬起头,短暂的停住了哭声。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几秒,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抱歉和羞愧的情绪。
眼泪又涌了出来。
这两位第一次站在国际赛场的姑娘,再一次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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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金博洋发了条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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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博洋的天天:
求助🆘
队里的两位女单已经哭了半小时了,该怎样让她们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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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里满眼的哈哈哈。
正页正页的。
偶尔冒出一句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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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两位大哭了一场的姑娘正在反省。
谭宁“我之前一直都发现我这么不务正业。”
朱易“我也不好,训练这么久就只是这么一个结果。”
抽纸盒里的最后一张纸也被抽出来擦了眼泪,然后对着垃圾桶一丢,稳稳的落在垃圾桶里。
谭宁“我明明是来比赛的,却一直在往外跑。”
谭宁“第一次加入一个非盈利性团体,所以集体荣誉感我真的差了点。”
朱易“我也很差啊,我真的训练了很久。”
朱易“可是心理建设居然一直都没有建立起来。”
朱易“我真的很怕。”
朱易戳了戳谭宁的手背,小心翼翼的问道:
朱易“我感觉你一直藏着心事。”
朱易“你来冬奥,我能感觉到你有很强的目的性。”
朱易“但这种目的性不仅仅是拿金牌,是一种掺杂了很多很多的、甚至有点变成了执念的那种。”
谭宁“……”
谭宁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那双被丢掉的冰鞋,和藏在衣柜里的舞蹈金奖金牌。
衣柜里的底层,放着一些叠起来的旧衬衣。里面,放着她的金牌。
她想起了自己重新买了一双冰鞋的那天,和父母吵了一架,然后回到了学校申请请了很长的假期。
只在期末考试时回来,并且签了一份协议:她的平时分为零 若考试不合格,自愿退学。
谭宁“因为……真的不甘心。”
像是回到了那个炎热的午后,被迫丢掉了冰鞋的悲愤、被强硬的决定人生的不甘。
谭宁不是不喜欢舞蹈,而是厌恶那种直接通知她不让她选择的行为。
看似给了她选择,却只给她留了一条路。
明明谭宁两者都协调的很好!
为什么不让她自己做决定呢!
朱易“所以,是想证明给他们看吗?”
朱易是在美国长大的。
她不会理解这种中国式的家长为孩子好。
砍掉孩子的所有,只留下一条自己认为好的路。
谭宁“……也不是。”
谭宁“我就是想,拿到一块金牌。”
谭宁“至少得给我自己一个交代。”
给自己一个交代。
那么,就去追梦吧。
趁年少,还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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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辞就是突然间很想写一个hp向的番外。
陳辞我先想想,写完了再发出来。
陳辞如果一直没发上来就是鸽了(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