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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的苦澀

白酒的苦澀

“烟草不符合我的性情,但有时还是会点上一支,为了不留烟味站在了雪后的窗前,迷幻的分不清雾气还是吐出的烟,心里一边想着我没什么好悲伤的,手却不知不觉陪了好几根。”

    黄小姐读到这段话,还以为我抑郁了,确实,我前阵子发过血淋淋的照片,黑白颠倒的作息让狮先生都为之一振,惊呼我为“美国人”。但他们未必知道……

   有位抽象的女士,她会和我的孤独一同出现在我的夜晚,我尊称其为“LOST”女士,但我从未向其描述过这个名字,把愿意陪自己一整夜的女士称为“LOST”,难免又过于失礼,我不愿去这样让其感到难堪,这便造成了困扰的局面,以致我无法想出怎样能礼貌的称呼她,她也从未向我提及她的正名,我也不再去琢磨,久而久之,便不再提及此事。

    狮先生是我的挚友,曾是全省搏击第8名,我曾有幸亲眼见证他放倒十个醉汉。与这般叱咤风云的人物成为挚友,是我无法想象的幸运,我想,这和他坚实拳茧下的温柔离不开关系。他经历过感情。

    他把我带入他的社交圈,尽管我略有内向的性格无法很好的融入,但我还是感到其乐融融。狮先生与我或许很相似,许久前,他失去了心爱的姑娘,我却又不知如何安慰他,我们会一起去畅饮,但他会把酒连着苦闷一起咽肚里。似乎不愿暴露出那份软弱,其实不想让我感受那份悲伤,他就是这样,一位温柔的狮子,绅士风度的狮先生。

    那么,被我直呼挚友的关系,我倘若什么都不知道,岂不是太不称职。狮先生对压力的消化能力很强,但并不代表他没有压力,或许这也是他烟不离手的原因吧。这次,他付出真心的代价,可仿佛,他越亲近谁,谁就会离他越远,犹如永远相斥的磁铁,犹如曾经的我……

    我便只好向他提出著名的豪猪理论,他也觉得,自己就如豪猪一样,会让带毒的刺刺伤想亲近的人,隔着手机,我很难感知这会不会让他对别人产生隔阂,只看到他留下的一句……

 

晚安!

    直到机车的穿梭的轰鸣,才把我从窗边唤醒,夹着的那根烟早已燃尽,如同我曾经的感情……

    我无法把苦涩的烟雾吸入肺中,让那可恶的焦油癌化我的肺细胞,正如我无法再去陷入一段感情。

    四年级的时候,她第一次向我表白,年幼的我对男女交往之事一窍不通,她虽经历过多次,也不比我强到哪儿去,每天犹如DDoS攻击一样给我发信息,我爱答不理。单方面的喜欢不会有结果,她知道这一点,不到一周,她就笑着告诉我她变了心。

    从那之后,她就每天换着“亲爱的”。

    升初中,我们被分到了一个班,她越来越漂亮,我也”见色起意”。身边的人都在劝我不要和她在一起,有过前车之鉴的我俩关系也略有僵硬,但我还是鼓起勇气,向她表了白,耗尽了我一生所有的勇气……

    她告诉我,要等到她和另一个男的分手,承诺我便是她的下家。如今回想,会感到好笑,可细细回想,又感到荣幸,她履行了诺言,与她在一起的那37天,是我曾度过的很快乐的37天。

    那时的我极度自卑,37天里,只牵过一次手,那还是她开玩笑般的拉了拉,接吻也是她主动,她吻过我3次,现在还记忆犹新,还能想起她在我脸颊上的呼吸。她和我出来逛街,总爱带上她的闺蜜,或是她的弟弟。那时我们流行骑电摩,没车的我不忍让她走路,也是为了自己的那份自卑,选择打车。无论哪里,都是打车过去,我说:“我会买个电摩的,到时候带你逛街。”她也说,有辆车能方便许多。这也埋下了我与机车的伏笔。

    她好像很喜欢淘气的男生,他们常常生气打架,仿佛那样能耀武扬威。他们其中一些,后来竟与我玩在一起,这当然也要多谢狮先生为我扩宽的交际圈,现在的他们也只是玩乐而已,换着不同的人睡在不同的床上。

    分手的那天,我第一次感受到心碎的感觉,像狗血剧一样,她早早的找好了下家,我也第一次体会到,原来真的会和狗血剧里的人一样哭出来。现在想想,她未必是一个坏女孩,现在想想,我们两个未必合适。或许,我们总是去选择自己觉得值得的爱,才会让我们选择错误的人去约会。

  我感谢她,让我思想变得大个。

    与她分手后,我经历了很长一段的抑郁,也有家庭的原因,也有她的原因。那时我发的说说,全是抑郁和丧的句子,把头像换成丧的样式,虽能理解我那时是希望引起她的注意,但现在看却只会感到幼稚。我学会了喝酒,但不是漫无目的的买醉,我想,你以后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喝酒,和你喝的第一杯酒的方式有关系。我很庆幸,遇到了人生中的一道光,那是一杯白色的玛格丽特,调酒的人,就是老纪。

  老纪的特调酒,是我非常喜爱的。酒文化,是我在思迈尔由老纪一手带领的旅程,我见证了思迈尔这个饮吧的辉煌与陨落,造化弄人,我也接连上了高中,思迈尔闭门后,我也许久未曾尝过此般清晰涩口的美味。

    他另开了七九吧,做了堂主,圣诞前夕,他高兴的告诉我,他进了朗姆酒,而我却早已忘记了那层味道,以我与他多年的交情,他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和我搭这一腔,我却嫌消费贵,又是没时间,对他百般搪塞…

    还是耐不住他的性子,我应他邀请,在圣诞的夜晚,静静的坐在这个人面前,他的指尖点了点桌子,示意让我稍等片刻,我也早已习惯他一人在吧台的背影,上次见到他这般潇洒的调酒,有半年多了。

    冰雪中太静的夜,暖暖的气氛想哄我入眠,他终于把他的得意之作摆在我面前,那是长岛冰茶,我短暂一生中,喝过的少数几款鸡尾酒中,喝的略多的一款。圆柱的酒杯中,塞着浮出酒面的冰,一片透明的柠檬竖着沉浮在棕色的酒中,他亲手凿的冰,棱角分明,一片薄荷叶,点缀在这久别重逢的酒上。他或许,是想祝我在此良宵下,有个美好的心情。

    我品酒,总是先闻,待香味充斥整个鼻腔,微微的抿上一口,若酒调的好,此时呼气,酒的香气就会透出鼻腔。顺着节奏,让酒流过喉咙,冰与酒献上的舞蹈,让我在回忆与现实中徘徊……

    我再次回想起,我第一次喝这杯酒时的感觉,也是这样的冬天,外面下着一样的雪。我顿时来了兴趣,有这样愉悦的气氛,倒不如再来上一杯特基拉爆破,让节奏也快上些。

    我与挺多调酒师聊过天,他们为了顾客的感受,会隐藏自己的主观情感,我当然会称赞他们是合格的调酒师,这样才不会让顾客感到难堪。但我爱喝调酒,就是爱那灯红酒绿后的故事,带着酒精勾勒出的迷幻色彩。每杯特调的杯中,总有那么一两个故事,别人调侃那是为了营销也好,真的为了营销也罢,我总是对这样的故事着迷。

    这才是我喜欢让老纪调酒的原因,倘若不是他给我调酒,那这个小城市的所有饮吧我都是不屑一顾的。他会孜孜不倦的向我讲述每杯酒背后的故事,无论是“玛格丽特”般遗憾恋人的眼泪,还是“教父”那为了家庭而坚毅却有原则的为人,哪怕是小姑娘喝的“莫吉托”,你也能感受到他那带着独特个人色彩的味道。在我喝他为我调的第一杯酒中,他就已经把他的独白描绘其中。

  看着那杯只剩晶莹盐边的玛格丽特,我想:

    “浊酒一杯忆往昔,红尘三杯祭青春。”

    老纪后来才说,玛格丽特这杯酒,是一位墨西哥调酒师,献给自己逝去女友的,用了墨西哥国酒龙舌兰做基酒,柠檬汁代表了他的心酸,盐边代表了他的眼泪,他那时不说,也是希望我喝的时候不会悲伤。

    见识短浅的我,虽有了成长,但嵌入骨子里的自卑本性还是难改,后来也问及过博学多才的楠女士,她也着实思索了一番,却也没能给出一个合适的答案。

    那时,狮先生叫着我,我们一起去李哥家过夜,我因为心情不好,带过了一箱动力火车。我们听着低重音,开着李哥家里的霓虹灯,躁动的楼下都上来砸门。

    我们用白酒和可乐,兑出了梦魇般的东西,我一辈子也不想喝第二次。或许24瓶动力火车对我们来说有点多了,李哥提出要叫来两个妹妹陪我们过夜,他们两个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这个小处男,喊着要给我破处,我那时已经猛灌十多瓶,哪儿还管的上是谁,嚷嚷着就要上……

    凌晨三点多,我和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人躺在一个被窝。她刚从迪厅出来,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她脱下了她的衣服,扭过头亲我,她嘴里的烟味让我反胃,她把我的手抓下去,我也是第一次触碰女人的那里,腐臭味着实让我震惊,我便以下面起不来杆为由,当了逃兵。

    酒好似突然醒了,我急忙去刷了牙洗了手,李哥提前告诉过我,这样的女的不干净,我未曾想到有这么脏,出于对STD的畏惧,我搂着狮先生睡到了天亮,然后赶忙回家洗了澡。

    我去医院做了对性病的查诊,我安然无恙,这才放下了悬着的心,万分感谢那本科普性病的杂志。尽管李哥和狮先生笑我夸张,我却不以为然,我守住了我的贞洁。也让我懂得了一个道理,那些光鲜亮丽的外表,肮脏的不值得我去为其感到自卑,被一堆人喝过的饮料,无论再渴,也还是不要喝的好。

    对于择偶这件事还是认真点吧,趁年轻要学会享受一个人睡。

    

    后来,我对感情这方面失去了该有的追求,或许是我不需要生理上的需求。我希望追求更深层次的东西,直到我看到一个视频:一位记者询问巨乳爱好者,女人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被询问的那个男人收起了刚刚的疯狂——灵魂。

    后来也有女生喜欢过我,黄小姐是其中一位,她还处在美好的年华,我不希望因为我而去耽误她,我希望她也只是喜欢我穿西装时的样子吧。若有我心动的人向我阐明爱意,我也只会说到:“你值得更好。”我也会打心底这样想,不知是我眼光太高,还是我还不够格。

    很长的篇章没提到过“LOST”女士了,她是我孤独的产物,从出现那一刻便一直伴我身边。你可能以为我精神分裂了,并不是,我认为这是我对于诚挚灵魂的渴望。她其实帮了我很多忙,她努力让我变得更绅士,变得更温柔。当我想干一些龌龊的坏事时,我会考虑到,“LOST”女士知道了会怎么想?于是乎便不去干。

    这或许也为了我能拥有一个诚挚的灵魂吧,毕竟只有诚挚的灵魂才能吸引来另一个诚挚的灵魂,就像只有替身使者才能互相吸引一样。(笑)

    事实是,我这样孤独的灵魂,也只能吸引来另一个孤独的灵魂罢。

    在一个刺骨的雪夜,狮先生邀我一起去迪厅,未成年的我们趁着人流混了进去,那时还早,DJ还没出场,MC在上面奋力的带动氛围,然而我们小城市的人不太玩的开,愿意配合的没几个。

    开台的是一个女人,她和我年龄相仿,也是未成年。她打量着我的风衣,虽然递给我一杯水,我却看出她的目标并不是我。

    她和身边的男人一直在搂搂抱抱,时不时还偷亲一口,像对情侣。这当然与我无关,我到那里只是为了喝酒蹦迪而已。我的记忆停留在喝空的水杯,猩红的射灯照在狮先生的侧脸,他吻着那个女人,而我带动了全场气氛,在昏暗的霓虹灯下蹦迪,看着DJ给我比心……

    后来我专程向狮先生提及过那个女人,他摆摆手表示只是亲了亲而已。我只感到了廉价,想找个人嘴对嘴,只要你188去开个台而已。

    我钟爱与城市相约在夜里,家里人都对此很是不满,不只是为我那“洋气”的生物钟,还觉得夜晚在外晦气,我不以为然。

    及时行乐才是我的生活理念,这难免需要一个玩世不恭的态度。我或许和李白一样,时常会觉得浮生若梦,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我想,我只是太早的经历了太多不应该经历的事情。这样特立独行的生活态度,并不代表我不热爱生活,恰恰相反,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美好,所以,我选择了温柔,温柔的对待这个世界。

    确立这一点后,我便很少发火,可我生起气来又恐怖的要命……我讨厌感到愤怒,它会加深我的自我否定,让我感到自己很无能。

    我经常会感叹孤独,这是一个千古难题。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我喜欢夜晚,是因为只有到了夜晚,才感觉时间属于自己,而这样带来的负面效果,就是孤独,时而严重,时而轻缓。

    我吸了很久的烟,但一直不会。狮先生看不下去了,总觉得我这样是对香烟的浪费,开始教我吸烟。吸入嘴中后猛的吸气,这才是吸烟的正确方式,而不是我那过嘴糊弄的吸法。

    之前觉得戒烟很容易的我,现在也沾染上了烟瘾……可每吸一支,我只会觉得更难受。我之前不屑于加入身边的乌合之众,可现在为了寻求香烟带来的片刻晕眩感,我一支又一支,一支接着一支……

我知道自己心里的那位阿尼玛。她或许就是“LOST”女士,她或许是我现实中的某个人,她或许是另一个次元的幻想,她或许不存在……

    她出现在我的梦境里!她有着银白的短发,她的皮肤凉凉的,她的嘴唇很软……醒来后,带给我思念的痛苦,她不存在……只浅存于梦中……

    我也永远无法成为别人的阿尼姆斯,尽管我不希望这么早就自我否定,但在我所看来的社会趋势下,我的风格只会让我特立独行。

    清醒时的孤独,我忍不住大量抽烟喝酒,为的就是最大限度的重现那晚睡前的场景,为了能在梦中与她相见,她会躲着我,我却活成了doomer。没关系……

    倘若我是击于水面的漂石,你便是我片刻间触碰的浪花。

    我很难感受到人世间的繁华,有女生喜欢我,我会害怕责任般逃避。我总觉得,她们值得更好,这时我才突然想通,或许不是梦里的她在躲着我,而是我的狼狈,在躲着她。

    我从不主动找女生搭讪,女生搭讪我也只会感到尴尬,霎时大脑空白,不知道怎么接话,动作有时也会扭曲浮夸(可能只是我自己觉得)于是便赶忙离开。我身边的人不三不四,我看不出来她们这样接近我是为了什么,仿佛目的性很强,给我搞好关系后,能通过我得到什么一样。我恐怕要让她们失望了,我,一无所依,一无所有。

    这也致使我更想去追求一个美好的灵魂,我想摆脱孑然一身,可现实总让我觉得配不上。看到心仪的人,总会觉得自己很渺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么废柴的自己居然去追求那么好的人。我又害怕受到伤害,追求了不合适的人。或许小时候对爱的缺失,导致我无法理解爱,也就无法追求属于自己的爱。

    《壁花少年》中,查理问向他的老师安德森:“为什么有些好人会和错的人交往呢?”

安德森温柔的回答:“我们只接受自己认为配的上的爱。”

查理追问:“能让他们知道自己值得更多吗?”

安德森回答:“我们可以试试。”

    我还在学着去爱,才刚迈出第一步。

    但是说了那么多,现在想点现实的,我又不打算结婚,我就不耽搁别人了,这样想后便觉得好多了。

    楠女士曾说,希望我不要受到外界影响。后来我自己和我自己谈了谈我自己,我发现我的灵魂也没什么好的,我只是尽量保持了独立思考,努力中立客观主观罢了。这个时代,高学历,智商高的人有很多,但是智慧的人很少见,楠女生则是我见到极少数智慧的人!

    跨年夜的前几天,寒冷随着疫情肆孽,势不可挡。窗外北风萧萧,漆黑的冬夜藏起了人影,狮先生找到我,我们两个终于能再坐一坐。好友相聚,高兴之余,我们AA了一箱啤酒,痛快的花了几百元买来下酒菜,本想的只是借着喝酒的空,我俩好好聊聊,结果成了酒入愁肠愁更愁……

    虽然狮先生高我半个头,但在喝酒这一面,从未赢过我,那次他却猛的甩了我4瓶!犹如坦克开炮,满满一杯轰的一声消失,一旁的酒瓶就是他吐出的弹壳。让我想起我分手时的买醉……

    我颠倒的生物钟,导致我那一天一点东西都没吃,他也是把中午饭搬到了晚上。

    空瓶堆了一桌,地上也摆不下,伴着酒精的渗透,我们的聊的越来越尽兴。他伸手要和我摔跤!他光着膀子,绷紧健硕的肱二头肌,把雄狮的本性诠释在他身经百战的腹肌上。我足足比他轻40斤,他却被我撂倒了,打斗时的翻滚,让他到厕所呕吐,他喝的太猛了……

    我用力的拍着他的背,吐完漱漱嘴,他还要接着跟我摔,刚过第一招,他直接坐地上了,我才知道,我们聊的原来是越来越深了。

    狮先生接触的人,我看是挺杂的,他喜欢的姑娘也很有可能很杂。那是一个少言寡语的姑娘,狮先生迷恋上了她酷酷的性格,我听完狮先生死缠烂打的通话后,当即就觉得不合适。

    他对那个女孩很上心,所有消费都是他出,他一个月花了快一万,我猜在这个女孩身上投入的也不少。爱可以让一个人强大,也可以让一个人受伤。狮先生在爱面前,平日威风凛凛的气势一扫而光——舔狗!

    最终,那个女孩就因为几条微信就厌烦了,删了狮先生好友……

    狮先生,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读到这一段,但我想说,你值得更好,不需要为一个心里没你的人感到惋惜,在我接收的零碎信息中,我只觉得那个女孩想利用你,或者把你当成了鱼。我这般迟钝的人都能看出来,分了就分了吧。若觉得这话不中听,那就当咱俩拿双方下酒了!

    我与楠女士无话不谈,但楠女士的叫法太过正式,她也还只是个女孩,我想,我直接叫她板蓝根好了。

    我在逛空间时无意间看到过,一个月内,最关注我空间的就是她,我空间里抑郁的说说她肯定也是历历在目,虽然从没什么感同身受,但我若向她诉说,一定不会得到让我难堪的回复,于是乎,便向她寻求关于问诊心理医生的建议。

    其实,我早就确定我得去看看心理医生了,向板蓝根提问也只是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好增强我去看医生的信心。毕竟,除她以外,别的朋友可能会觉得我在自作多情,无病呻吟。我会在人前欢笑,他们觉得我乐观,其实我人后挺受罪的。

    之前我都能很确定我是因为什么而抑郁,这次,我却想不出任何理由,想不出任何原因,烟和酒也只会助纣为虐,让我抑郁的更严重,我知道我抑郁最严重是什么样子,我会在床上陪着啤酒一躺好几天,还可能伤害自己。所以,我的理性告诉我,这次不能坐以待毙,要赶在更严重前去寻求帮助,或许是之前没能好彻底罢,又复发了……

    抑郁在这个时代成了时尚名词,可有些人的抑郁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假的。我其实是很不想沾上抑郁这个标签的,我是非常反感抑郁这个标签的,我却能感受到哪些人是真的伤心。

    正如EVA中的加藤先生所说:“知晓痛苦才能温柔待人。”

    算了吧,看医生也只是我自欺欺人了,还是自己消化吧,或许什么时候就好了呢?说不定我心爱的机车能带给我治愈呢?说不定这就是黎明前的黑暗,熬过这一段,就能见到太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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