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有些忐忑的去到了公司,结果一切如常,我不知道那时自已究竟是窃喜亦或是失望。
很快到了下班的时候,昨日的那人却连自己的任 务都未完成,我也是一阵无语,昨天估计是白干了。
我走进了电梯准备回家,却见电梯中只有她一人,我内心早已翻涌了起来,而表面却十分平静。
“昨天谢谢了。”她侧过头去成假装毫不在意,而脸上却是泛起了红晕,我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给弄的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说了几句:“这是我应该做的”之类的话。
电梯内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才刚到一楼,她便飞也似的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