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肆还未来得及开口,只见丁雅舒怔怔地看着她的身后,那条血迹斑斑的路,仿佛被定在了那里一般。尽管贤肆有意要遮挡住这条血路,但她明白,以自己这副瘦弱的身躯,又如何能够阻挡得住那长长的一条血路呢?
“这是……?”
丁雅舒自小就似她母亲那般聪明,没过一会便差不多猜出了缘由,她迟疑地开口问道:“肆姨?我娘是不是没事?”
“这……”贤肆支支吾吾道,她知道瞒不住丁雅舒,可该如何告诉她刚刚叶萍所做呢?跟她讲,叶萍疯了,抓着她丈夫的往死里砸了好几十下?
这根本不合理!
“看来肆姨是不打算说了。”丁雅舒平静地道。她看出了贤肆的纠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回头又望了一眼身后还烧的噼里啪啦的竹房,又道:“烧这么大火我们没有可能一点事也没有。”
接着她又移目到地上躺着的两人:“丁子贞和那个男童胸膛还有起伏,这更应证了我刚刚说的。”
“我和子贞都晕了过去,那男童身子还没我们好,必定也晕了过去。那么就只剩下两人了。而正好,这两个人都不在。”丁雅舒闭上眼回想着,当时丁夏回来医馆不久,说着只是来坐坐,而她和丁子贞还在逗那孩童玩便突然起火了。那火势来的如此猛烈,他们甚至没等能逃出去就被房檐挡住了出路。
这里离外户的人家有一段距离,就算出事了也不会有人知道。难不成是丁夏靠着自己把他们全部都带了出来?
丁雅舒摇了摇头,直觉告诉她,地上着血路肯定与她爹娘有关。
贤肆目瞪口呆地看着丁雅舒,猜的果然八九不离十!她都还没说什么!
丁雅舒扭过头睁开眼,只见那条血路原本与离贤肆只有咫尺之遥,现在却突然间拉长了十几尺。
她的眉头紧蹙,心道,居然还会消失?
显然一旁的贤肆也注意到了,她欲要开口便瞧见丁雅舒延着那条血路往前走,也不瞧对着身后的贤肆是什么表情了,她道:“小弟就先麻烦肆姨照看先了,关乎于我父母之事,雅舒不能不管。”说着便加快了步子跑了起来。
“唉……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
贤肆刚吃力地将丁子贞和那孩童扶到墙边坐着,还没来得及歇会儿,丁子贞便猛的睁开了眼。他与她姐姐如出一辙,先是望了一遍附近,瞧见了少了人,又来问她。
只能说,不愧是两姐弟。
贤肆苦笑着看着眼前着急的男子,无奈地跟他道出了全部。
丁子贞听完过后沉默了一会,贤肆也不确定他是否相信了。只见他望着将要瞧不见的血路,默默地站起身,与她姐姐做出了同样的选择。他道:“我去找他们。”
“……”贤肆只觉得心好累,今儿怎么遇见那么多事?一个两个地都要去?
无奈的她扶着墙站了起来,也随着丁子贞的身影跟了过去。她心道:以我来这几十年来说,这儿人少地偏,那孩童当是不会被人擩走的。她丈夫应该是马上要来了,介时那孩童也就无事了。而以他们三代的交情来说,她的内心告诉她应当跟上去看看。至于为什么不等带人来了再走,若那血路没了她也找不着路带他们去啊!
跟上去,把他们带回来。她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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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雅舒:其实我不仅是医师,还是探子。(开玩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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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期末了ovo,期末完要学考,最后一更,剩下的暑假再说(*≧ω≦)
有点晚了加上手指伤了,这章更得较少致歉(/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