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业还在昏迷中,而与之相对的李夫人听说李承业受伤以后,开始在华正集团搞起了内部小动作。
李夫人是李承业的继母,对李承业冷眼相对,十分苛责,因此李承业对她们母女都很憎恶。
李夫人与李华正生有一女一儿,女儿李一诺出国留学,儿子李承焕小李承业十二岁。
自从李华正病倒以后,集团岌岌可危,内部野心之人蠢蠢欲动,李夫人为自己的小儿子和李承业争夺起了李氏的继承权。
李承焕,十分善良可爱,很喜欢哥哥李承业。
李承焕年纪小但很懂事,无心家族斗争,但是李夫人过于贪婪,与李承业明争暗斗。
刚好得知李承业昏迷。
“他怎么样了?”
“暂时昏迷,医生说醒来的可能性只有40%。”左言恭恭敬敬答道。
左言是李夫人的心腹,为人正直忠诚,与李夫人一同进入华正集团,两人知根知底,是李夫人最信任的人。
李夫人暗自窃喜,恨不得他永远也不要醒来。
她不知道的是,另一边李承业已经出现了苏醒的迹象…
“去,抓紧时间联络那几个部长,让他们做好准备。”李夫人一边有一些紧张,怕李承业随时会醒过来,一边有一些得意,感觉自己胜利在望。
李夫人第二天召开了股东大会,派左言去医院假借照看之名监视李承业动向。
左言从医院拿来了医院的诊断证明,李夫人让其将部分进行了捏造,以在股东大会上展示,试图证明李承业已经无力回天。
股东大会上。
“同意李承焕继承华正集团的请举手。”
“焕儿年纪尚小,不如等他再长大几年,我看李承业未必会醒不过来。”其中一位年纪稍大的股东尚功继说道。
除了李华正本身股份,就是他占股最多,说话相当有份量。他一直看好李承业的才能,对李夫人的野心心知肚明。
“医生说了,说业儿的脑部神经严重受损,就算能醒来,恐怕也难处理公司大事。”李夫人说完就示意自己提前联络过的股东举手。
尚功继暂时无法反驳,心想等李承业回来再将大权夺回来,凭李承业的人气和才能,到时候肯定轻而易举。
尽管李夫人费尽心机,但是股东大会以50%的赞成与反对票分成,暂时告一段落。
另一边柏思迁听说召开股东大会已经焦急不安,不停的李承业床边说话,企图唤醒李承业。
忽然看见李承业食指一动,赶忙叫来了医生。
“真是奇迹呀,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有意识,这样的病例很少见,这位先生仿佛有神之手相助。估计过两天就能醒了。”
柏思迁听完立马激动起来,忽然看见门外似乎有左言的身影,于是立马将乐颜改成哭相。
“医生,求求你了,想想办法吧!他还很年轻。”柏思迁一边说一边擦着欲要流出的眼泪,不得不说他的演技真不赖,不愧是当红流量明星。
医生被柏思迁搞得晕头转向,不明所以,忽然感觉柏思迁掐了自己一下,仿佛明白了什么,遗憾的摇了摇头。
门外的左言走了。
柏思迁立马将医生拉到一旁
“医生,麻烦将他要苏醒的事情暂时保密,我怕有人要加害于他。只有你我知道实情,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好吗?”
医生是个十分善良的人,况且经过几天的相处已经对两位小伙产生了信赖,随即答应了柏思迁。
另一边李夫人因为股东大会没有通过李承焕的选票而生气叫骂,自言自语,不时还摔一只精致的青花瓷茶杯。
左言推门而入,将医院看到的场景告诉了李夫人,“他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李夫人又高兴了,感觉又可以放心了,股东大会没有通过好像影响也不大,反正迟早是他儿子李承焕的了。
“夫人,您不去看看业总吗?毕竟,他也是您儿子…”左言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但是良心驱使他试图唤起李夫人一点点良知。
“继子也能叫儿子?由他去吧,说不定能跟他爸一块走呢!”李夫人言语声气里无不显示着心狠与毒辣。
左言沉默不语。
“妈妈,妈妈!”李承焕奶声奶气的叫着李夫人,看到儿子来了,李夫人立马眼睛眯成缝儿,张开了怀抱。
“怎么啦焕儿?”亲昵的称呼只对李承焕才有。
“左哥哥说业哥哥住院了,我们去看看他吧!我想哥哥了。”李承焕拉着哭腔说道。
李夫人听到此立马一个眼神儿向左言杀去,空气突然令人窒息。
“先不要去打扰你哥哥了,他需要休息,等他好了就带你去看他啊。”用她习惯的话术哄骗着无知的小孩子。
李夫人看向左言:“去筹备下一步计划吧!”
“好的。”左言怀着心思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