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耽误了一整天,好在张艺兴帮朴喻初跟公司请了病假,否则她就完蛋了。她一大早就爬起来,坐在公交车上,强撑着精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提前一个小时就坐在了办公室里。
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朴喻初突然有些后悔,毕竟昨天发生的事情实在让她受了不少惊吓。想到昨天的情景,她忍不住汗毛竖立,她缩了缩脖子,默默将脚也缩到了椅子上。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正当朴喻初警惕地看着四周时,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身着白色衬衣的人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来。棕色的头发梳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皮鞋踩在地上发出的规律的声音像一记记重锤捶在她身上。
待她高度近视的眼睛看清他的长相时,她只觉得整个人仿佛都浸在冰窖里,要凉了。
朴喻初下意识想要后退,可发现自己正窝在椅子上,只好又往里缩了缩,顺便低下头紧闭双眼,秉承着我看不见他他就看不见我的原则。
边伯贤见她缩成一团的样子,发出一声嗤笑,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勾起性感的薄唇,说:“把头抬起来。”
突然出现在头顶的声音把朴喻初吓了一跳,她更加不敢抬头了。
边伯贤看着她被他吓得一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说:“你再不抬起头来,我就吸干你的血~”
后面半句话,他甚至是贴着朴喻初的耳朵说的,冰冷的气息惹得她一阵战栗,她连忙抬起头,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脖子。边伯贤满意地看着她,伸出手轻轻挑起你的下巴。朴喻初不明所以,也不敢反抗。
“看着我。”边伯贤命令道。
人为刀殂,你为鱼肉,朴喻初只好顺从的看着他。说实话,他长得极好看,完全长在了你的审美上。如果忽略他此时嫌弃的表情,她还是非常愿意和他“愉快”地交流的。
“啧啧啧”随着边伯贤越来越嫌弃的眼神,以及他嘴里不断发出的“啧啧”声,朴喻初终于忍不住了。士可杀不可辱,她不顾被他咬死的风险,一把拍开他的手,吼道:“要杀要剐随便你,侮辱人是几个意思?别以为我怕你,你弄死我啊!几百年后我照样还是一条好汉!”
他似乎有些惊讶于朴喻初突然的暴躁,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撒泼。等她问候完他全家后,甚至还递给了你一瓶水。
刚刚连珠炮似的吼了那么长一串话,朴喻初只觉得口干舌燥,看见有人递给自己水,也就自然地接了过去,随口说了句“谢谢”。
“噗嗤!”边伯贤被你蠢笑了,而后又一本正经地说:“我发现你不仅长得丑,连智商也低的可以,张艺兴那家伙是怎么看上你的?”
她被这句话气得一口水哽在喉咙里,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关你P事!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现在真tm想把你扔出去。”
边伯贤敛了敛眸子,突然俯下身靠近她,双手撑在她两边,将她完全禁锢在自己怀里:“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处境了吧。”说着,他还恐吓性地露出他的獠牙。
朴喻初吞了吞口水,换上了一脸谄媚的笑容,说:“嘿嘿嘿,我不是故意的,我脑子有问题,总是不由自主地说出一些奇怪的话,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边伯贤兀地伸出手,她还以为他要杀自己,吓得闭紧了眼睛。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她睁开眼,发现边伯贤只是挑起了你散落的发丝缱绻地把玩着。
他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她,那神情就像是在看自己挚爱的恋人一般。他本就生的好看,又是这样一副表情,朴喻初忍不住有些想入非非。可他接下来嘴里吐出的话语却让她的心凉了半截:“既然你脑子有问题,那不如把它挖了吧!”
眼前的这个男人用着最深情的表情,说着最让人恐惧的话。朴喻初被吓得呆愣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敢动。他看着她绝望的表情,心情大好,一脸戏谑地说:“要想我不杀你也可以,但我们得打一个赌~”
本来已经绝望的朴喻初,听到这句话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她连忙问:“什么赌?我答应,只要你不杀我!”只有活下来,才能有机会杀了你啊!
边伯贤很满意朴喻初现在卑微的样子,说:“我们就赌接下来三个月,我们谁先爱上谁,如果你输了,你得乖乖把命交给我,如何?”
朴喻初稍稍思索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没问题,便说:“可以,但如果你输了,你必须放过我,并且永远不许伤害我。”
“哈哈,我怎么可能会输?不过既然你提出了这个要求,我便答应你,如果我输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伤害你。”边伯贤自负笑着,答应了她的要求。
听到他的答复,朴喻初勉强松了口气。边伯贤屈起食指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靠在她耳边暧昧地说:“我还有事先走了,晚上再来找你~”
朴喻初被他撩的满脸通红,却只能看着他瞬间消失在原地,而自己又无可奈何。
想到接下来三个月自己要每天和这个变态呆在一起,还要让他爱上自己,朴喻初就一阵头大。为了赶走烦闷的情绪,她只好埋头于工作,化悲愤为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