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问,群鬼却是连卡壳都没了。
它们盯着谢怜,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要么张大了嘴,要么闭紧了嘴,好几个无头死囚吓得手里抱着的头都掉到地上了。
琼楼睁开眼睛,想看自己在哪里,对视了死囚。
花城危险的看了看琼楼,又忘了一眼死囚。
死囚:“两…个…绝境…鬼王!”
不过死囚的话在嘴边,谢怜也没有听见。
谢怜试探着道。
谢怜诸位?你们……
谁知,还没问完,群鬼便风卷残云、作鸟兽散。
谢怜愕然。
谢怜不是吧???
他的那把符还抓着没拿出来呢。
况且这又不是什么多厉害的符咒。
谢怜十分奇怪。它们怎么回事?
还是他身后的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他回过头,看向自己身后。
他身后,只有昏死过去的牛车主人,以及那名依旧悠然托腮的红衣少年。
嗯……以及一个花琼。
不过花琼在只是睁开眼睛看一眼真身在哪,就睡了。
见谢怜回望,她早已神识回到落琼身上了。
三郎又是微微一笑,放下了枕在头上的手,道。
花城这位道长,好生英姿飒爽啊,那些妖魔鬼怪都被你吓跑了呢。
谢怜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一笑。
谢怜……
谢怜(微微一笑)是吗,我也没想到,原来我这么厉害啊。
谢怜拉了几下绳子,牛车又缓缓前进。
接下来一路顺利,不到半个时辰,牛车便慢腾腾地走出了森林,来到了坦荡的山路上。
菩荠村已经在山坡之下,夜晚之中,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牛车吱嘎吱嘎的行驶,车上只有两人有意识。花城和谢怜在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潜滋暗底的生出了。而山中的一簇一簇的灯火温暖明亮。
——————仙京,花神
渝水温拿着帝君给的旨,推开金丝楠木的门。
屋里的香薰,烟雾缭绕,里面一个女子躺在桌子前的地上,头发散落在青衣上,淡淡的花香浸入渝水温的鼻子中。
渝水温(梅念卿分身)落琼,帝君的旨我领回来了。
不知为何,自从那天起,渝水温只唤花神为落琼,不在叫主上。
落琼好……
女子头似乎有些头痛,一直在按着头。
渝水温(梅念卿分身)落琼?
落琼何事?
落琼想要起来,可是身体没有力气,可能是最近和帝君花城这两边周折,压力越来越大,习惯性的伸手。
渝水温明白了,伸手抱住落琼的双腿,另一边托住落琼的头,落琼太累了,也由着他的公主抱。
渝水温(梅念卿分身)累了?
渝水温的喉结滚了滚,比以往更加低沉。
渝水温(梅念卿分身)去床上?
落琼好。
落琼闭着眼睛,搂着他的脖子,嘟囔道。
落琼你说我怎么办,我怎么斗得过帝君。
这时渝水温看到了桌子旁的酒,失笑道。
渝水温(梅念卿分身)(酒量不好,还饮酒)
落琼你说什么?
渝水温(梅念卿分身)我说…你还有我,落琼。
渝水温沉默半晌,心一横。
渝水温低头吻住了她的眉头。
落琼嗯?
落琼迷迷糊糊的,感觉有冰冰凉凉的东西在她额头上。
落琼好热啊
落琼勾住渝水温的脖子,她…吻了…上去。
落琼好香~
落琼唔
渝水温真的后悔了自己刚刚亲落琼的眉头,现在真的是覆水难收。
渝水温(梅念卿分身)(意乱神迷)落琼……
渝水温(梅念卿分身)不行,我不能作不义之举。
渝水温将落琼放在床榻上,等了很久才起身,从殿内往外看。看到了小桥流水,杨柳依依。
微风拂外奇异花,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落琼不要走
落琼拉住渝水温的手,眼含笑意盈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渝水温的心里滋生。
渝水温(梅念卿分身)(宠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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