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州来来来,别客气,不醉不休啊。
章羽翼谁跟你客气了。
赵永恒就是就是,今日不醉不休。
张瑞峰可少喝点吧,别到时走错了家门。
章羽翼怎么会呢,自个家门,岂能不认识。
夏州阿铭,喝啊,怎么了这是?
夏贤武端着酒杯揽过蔡瑾瑜的肩,和他杯子碰了下。
蔡梓铭你可离我远点吧,一身酒气。
夏州害,喝酒嘛,怎么会没有酒气。
章羽翼臭小子,今天不醉不休啊。
张瑞峰好不容易贤武买一次单,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蔡梓铭好了好了,我喝就是。
端起酒杯,敬了他们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章羽翼满上,快快快。
夏州得嘞。
觥筹交错,一杯接着一杯下肚。
张瑞峰哎呦我的天,你们少喝点吧,一个个的,脸红的不行。
章羽翼好不容易和你们聚在一起,喝酒尽兴,这才到哪,继续继续。
夏州我说章贤若,你也太能造了,喝这么多?
章羽翼咋滴啦,你心疼了,我告诉你啊,现在晚了。
章羽翼满上,快快快。
章羽翼继续喝,别停啊。
夏州我真是…
蔡梓铭我可不喝了,喝不了了。
章羽翼这才到哪啊,臭小子,几年不见,怎么酒量还退步了。
张瑞峰你可拉倒吧,喝这么多,待会可别让我送你回去啊。
章羽翼我说二爷,你可别说了,哪次说不送,哪次没送啊,你啊,就是嘴硬心软。
张瑞峰去去去。
夏州对了,你们知道吗?
章羽翼咋滴了,有事就说,别磨磨唧唧的。
夏州昌平那小子病了,前两天收到郾城的书信,现在还在卧床不起。
蔡瑾瑜迷茫的眼神瞬间清醒过来,张贤胜暗自不好。
章羽翼怎么会?严重吗?
章贤若倒酒的手一顿。
夏州初到郾城,天寒地冻的,不习惯,着了凉。
蔡梓铭令牌!
夏州啊?
看着蔡瑾瑜伸过来的手,夏贤武有些懵。
蔡梓铭令牌,我要令牌,出城!
蔡瑾瑜掩饰不住的着急忙慌,他语气重了些。
夏州啊这?
张瑞峰贤武,给他吧。
得到令牌的蔡瑾瑜马不停蹄的出城赶往郾城。
章羽翼他这是怎么了?
张瑞峰有些事,还是靠不了时间。
夏州什么靠不了时间,阿铭怎么了这是?
张瑞峰兄弟情深,你们不懂,喝吧。
蔡梓铭阿平,等我,等我,我马上就来。
蔡瑾瑜慌忙之中差点摔在地上,牢牢抓紧马鞭,加快速度,生怕晚了一步,什么都晚了。
此时他心头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加快,更快,阿平在郾城会害怕的。
张瑞峰姐夫。
大夫子他出城了?
张瑞峰姐夫消息够灵通的,出了,到底还是没瞒住。
大夫子罢了,让他去吧,写信给郾城,病好后,借此机会躲起来,让他心如死灰,回京!
张瑞峰姐夫,他们是彼此的命。
大夫子我知道,可总不能毁了两个人吧。
张瑞峰昌平乖巧懂事,他会想明白,姐夫,成全他们,可好?
大夫子糊涂,总得安家立计,若两人成了,这流言蜚语,我又能替他们挡机会。
大夫子眉间疲惫不堪,眼底一片青色。
大夫子等他从郾城回来,让他回家。
张瑞峰明白,对了,贤德为何被停演了?
大夫子犯错了,该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