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胤禛的声音后,屋外李侧福晋的近身丫鬟跪在地上赶紧抢声道:“王爷,三阿哥他得了风寒,昏迷不醒,还请王爷快去看看他吧!”
胤禛听到是三阿哥昏迷不醒,红潮顿时消退,头脑清醒过来。虽有些担心孩子的安危,但这种情况被打扰难免会有些不愉。
胤禛阴沉着脸起身,年世兰也赶紧一同起身,服侍他穿衣裳。
年世兰:王爷,事态紧急下人们应已请了大夫,三阿哥福寿深厚,还请放宽心,我们先一同去瞧瞧三阿哥吧。
本是她与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这么重要的时刻,她非但没有埋怨,反而反过来安慰本王。胤禛见此不免心生一点愧疚,但三阿哥是他此时唯一的子嗣,他的安危占据了年世兰的上风。
胤禛推门,急匆匆的赶往三阿哥住处。等赶到三阿哥床前时,只见三阿哥脸色通红,嘴唇发干,李侧福晋坐在床边哭。
胤禛上前安慰了一下李侧福晋,询问情况如何,大夫怎么说?
李侧福晋愣了一下,磕磕绊绊的说不出来。
李侧福晋咚的一声的跪地:妾,妾身太过担心三阿哥,所以一时没想起……
话虽未完但知其意,胤禛暴怒,大骂混账!
胤禛:还不去请大夫!
请大夫期间,胤禛严惩了李侧福晋院子里所有的奴才,并杖毙了几个李侧福晋身边的丫鬟奴才。
年世兰心里也有些唏嘘,这李侧福晋脑子是有多不好使,这么简单的安排都想不到?
她不嫌事大的扇风点火道:李姐姐忧心急切,难免会疏忽也是正常,但身边奴才也太不尽心了,这生病了请大夫,常人都会想到,身为奴才却连此等小事都做不好,是该严惩一下了。
说罢,又上前扶起跪在地上李侧福晋,并吩咐站在屋外的松芝打些清凉的井水和一碗温水过来。
井水端进来后,她将帕子浸湿在水中,拧干水分敷在三阿哥的额头上。
胤禛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哪怕怀疑她是故意做给他看的,也十分感动。
看到她将帕子敷在三阿哥额头后,端起一碗清水给三阿哥,应是给他喝的,他上前夺过碗道:“辛苦了,让我来吧”
他扶起三阿哥,一点点将水喂给他,因为他是昏迷状态,所以水有些喝不进去,衣襟上浸湿了大块。
年世兰赶紧将帕子垫在下巴下面,胤禛赞赏的看了她一眼。一旁的李侧福晋倒像一个外人一样插不进去,她恨得牙痒痒,明明自己才是三阿哥生母。
手里的帕子都要搅烂了,心里暗暗后悔,不该拿三阿哥来设局,这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敢贸然上前,赶紧眼不见心不烦的气愤转头,就见大夫气喘吁吁的进屋,李侧福晋便急不可耐的上前打断二人悄生情愫的场景。
李侧福晋:王爷大夫到了,快让他上前给三阿哥瞧瞧吧。
大夫仔细诊完脉按症状开了药,立马让下人去煎药。又掏出银针扎了几针后,舒了口气,如实禀告道:若是再晚来一步,三阿哥的脑子怕是会烧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