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兰息出去后,闲来无事干脆去槐树巷找白风夕,并将顾宇签的借条交给他。两人一时兴起,便在院子里玩蹴鞠。没成想刚好被路过的丰苌和祁观看到,祁观看着丰苌情绪低落,温声安抚了几句。
看着丰苌笑了,祁观也笑着不再说话。二人也买了蹴鞠,回府中带人玩了好久才歇下。
雍京,朝会,
丰兰息(行礼)禀告王上,王上命微臣调查贡院舞弊之事,如今已有了结果。
丰兰息经过微臣等人的调查,本次泄题之事,幕后之人乃是梁国公。
雍王可有证据?
丰兰息根据调查,梁国公府上的管事承认是梁国公泄题于他,随后他又遵从梁国公安排,交由城中地痞吴鹏,假意售卖考题。
雍王假意售卖?什么意思?
丰兰息经刑部邢尚书查实,六名涉嫌舞弊的贡生中,只有两人与掮客达成过交易,剩余四人都是是被栽赃陷害的。而这四人也都是裴有说大学士的弟子。
丰兰息臣还在掮客那,找到了誊抄试题的金箔纸。纸上笔迹已经对应过了,和梁国公的笔迹一致。另外,臣也去查探了梁国公的府邸。发现梁国公府上确实少了一张不知去向的金箔纸。
丰兰息取出金箔纸,由元朗呈上。雍王看了一眼,把它放到桌上。
雍王既然人证物证俱全,那……
王相(行礼道)臣有异议。
雍王王卿有何异议?
王相(从袖中拿出金箔纸)证据并不属实,梁国公府上少的那张金箔纸,正在臣的手里。
雍王(眉头一蹙)元朗。
元朗忙向王相跑去,拿过金箔纸呈给雍王。雍王将两张放在一处查看。
王相梁国公嫡女燕娘一直侍奉在皇后身边,和三殿下一起长大。所以梁国公写信给老臣,希望老臣在大王面前请大王赐婚。
王相臣本想等朝会之后再与大王说明。可未曾想到,永平君竟以此判断梁国公有罪,臣不得不拿出此信。
王相至于笔记嘛,梁国公的字又不是大家书法,不难模仿。
雍王(看向丰兰息)永平君。
雍王这是怎么回事?
丰兰息微臣不知。
王相(幸灾乐祸道)永平君口口声声说诬陷朝臣,那么现在,请问是谁在诬陷呀?
王相(阴阳怪气道)裴有说是凤尚书的老师,永平君和凤尚书关系匪浅。为了保护裴大人而诬陷梁国公,永平君真是好计谋啊!
王相臣恳请大王重审此案。
大部分大臣皆道:“臣附议。”
最后,丰兰息因诬陷本朝命官,被雍王禁足府内严加看管。至于科举舞弊案则交由刑臻重审,贡生宋思翰不堪受刑,最终交代考题原件乃是裴有说亲笔书写。
承认了会试前夕,裴有说支开下人与四位考生谈话,并且检查了每一间考室。在证实裴有说涉嫌透露考题之后,雍王下令将他关入了大牢。
夜里,凤栖梧与任如松等人聚在一处。
凤栖梧刚才刑部传来消息,老师有一个学生叫宋思翰。诬陷是老师泄题,大王已经将老师抓进天牢,殿下如今怕是更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