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站在如玉轩的白风夕则是一脸蒙圈,刚才那个……是白狐狸?!
掌柜拿着钱袋向她走来,“姑娘,这是您要的东西。”
白风夕多谢。
白风夕(往上看了看,问道)掌柜的,我能问一下方才上面的人是谁吗?
掌柜想了想,笑道:“姑娘,你这可难倒我了。我只知道那位客官长相俊秀,出手阔绰,并不知道他是谁啊。”
“我们如玉轩每天要接待很多这样的客人,他这样的人很常见。你也知道雍京富裕,有钱人家的公子我又怎能全都认得呢?”
白风夕噢,多谢掌柜了。
“不用客气,姑娘。”
雍京,大殿下府,
丰苌自梦中惊醒,一下子坐起。祁观看着大殿下府的人端来了药,瞥了丰苌一眼,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不由得长叹一声。
祁观我的老天爷,你可算是醒了。
丰苌(已然料到了什么)祁观,这次多谢你。
祁观自家兄弟,说什么谢不谢的。你好好把病治好。我特意交予你府的药方,每日一服,七日药到病除。
丰苌一直以来,就你和德叔待我最好。
祁观垂下眼帘,端起了药碗,一勺一勺喂给他。又帮他擦了擦额角的汗。
祁观歇歇吧。此药煎制繁杂,他人应付不来,这几日我亲自煎药,直到你痊愈。
丰苌这病,哪有这么容易治?
祁观(放下药碗)有我戚神医在,你想不好都难。
祁观净说这丧气话,你再说下去我看你吃枣药丸。
丰苌……祁观,你不带这么咒我的。
祁观我不咒你,还夸你啊。
丰苌你这几日真不回去了?
祁观你弟弟忙着相亲会姑娘,兰息府又没人找麻烦,哪有我什么事。
丰苌(又惊又喜)会姑娘?兰息有中意的姑娘了?
祁观(做噤声状)此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也知道兰息脸皮薄,等什么时候时机到了再说不迟啊。
丰苌(笑着点头)也好也好。
一番畅聊过后,祁观就负手进了丰苌命人给他准备的客房。
他环顾四周,静谧的月光自窗外洒下,墙上挂着用金银各色丝线绣着狩猎图的账幔,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祁观细细打量了一下,比起凌宇殿来说虽然差了些许,但也不遑多让。
不过仔细看来,却发现其中几处布置竟与凌宇殿极其相似。
坴哥【宿主别想了,丰苌想挖你过来很久了。】
祁观【系统,你终于出来了,等你很久了。】
坴哥【!!!】
坴哥【你,你要干什么?!】
祁观看着坴哥抱紧自己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无语。
祁观【别躲了。赶紧的,薛元坴的事,赶紧给我从实招来。】
坴哥【……我,我不说行吗?】
祁观【啧,你觉得呢。】
坴哥【我,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祁观【台词很好嘛,要是状态还在就更好了。】
坴哥【我,我不能说!】
祁观【卧槽?你就不怕我讹你?】
坴哥【来吧!我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和你死磕到底!】
祁观【……】
祁观【这得是什么样的头儿,才能有这么脑残的手下?】
坴哥【士可杀不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