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莒(心中暗喜,喝道)好大的狗胆呐!
丰莒二哥,父王令你统管工部,你就是这么管的?
丰兰息父王只令我等襄赞六部,况且我来工部不过十余天,怎么会事事皆晓呢?
丰莒看来有的人是要一推六二五了。
丰莒郑尚书,你怕是跟错人了。不过二哥,挪用山陵银乃是你弥天大罪。若没有你的授意,就工部这些官员。
丰莒(向周围指了指,面露不屑)你和祁哥就是把他们都杀了,他们也不敢吧。
丰莒难怪二哥和祁哥刚才推三阻四,不敢让咱们查账。这就随我入宫,将此事禀告父王!
丰兰息瞥了祁观一眼,祁观朝他露出招牌式的微笑。看了一眼他令元坴放了银票的柜子。丰兰息会意。
二人刚要走,就听丰兰息说道。
丰兰息谁说工部挪用山陵银的?
丰莒(拿过账本,都要笑了)二哥,铁证如山,还想狡辩?
丰兰息(低头一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朝他走来)三弟刚才云里雾里说了一大堆,我还真没听明白,怎么就突然定我的罪了?
他向元坴存放银票的地方走去,打开柜门将银票取了出来。丰莒方才绽放起来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住了,怔怔的看着那张银票。丰兰息把柜门合上,过来把银票展给丰莒看。
丰兰息父王的山陵银,好端端的在这,怎么会有挪用之事?
“那,那这账上的支出作何解释?!”丰莒的侍从说。
丰兰息银叶的数量太大了,兑换成银票保管再正常不过。
丰兰息(看向丰莒,把银票收了回去)不过有些狼子野心的小人,居然会借此来栽赃陷害。
丰兰息郑尚书,刚才三弟亲口说过。是奉父王的口谕前来查账的,是也不是?
众大臣皆行礼道:“臣等亲耳所闻。 ”
丰兰息好。
丰兰息(吩咐道)钟离,拿我的印信。马上进宫找秉笔内监,看起居注上昨日父王是否有这样的口谕。
钟离是!
丰莒(拦住钟离)等等!
丰莒(强笑道)二哥,一定是弟弟搞错了。这是个误会,误会。
丰兰息(点头笑笑)误会?
丰莒讪讪笑着。
郑尚书(怒道)这可是要杀头的误会,你这是想要我们的命啊!我看,也不用劳烦起居住了。
郑尚书我现在就进宫面见主上,务必要把这盆浇在我工部头上的脏水彻底洗清!
郑尚书(行礼道)二殿下,可愿随臣一同前往?
丰兰息郑尚书,请。
“这这这,这……”
外面,郑尚书一边走一边面露感激的说道。
郑尚书多谢二殿下深谋远见,救我工部于水火之中。
丰兰息郑大人不必客气,帮您就是帮我自己,况且此事也不全是我的功劳。
郑尚书(会意)祁公子大恩,改日我定登门拜谢。
郑尚书将此事禀告给了雍王,雍王大怒。采用丰兰息的意见,将户部百里恒削职三等,改任江州刺史。并令丰莒退出户部,闭门思过,罚银五千。
而丰兰息也被雍王允许前去德城堪修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