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观况且人家都说不方便进了,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要进来呢?还是说兰息府中有什么绝世美人,让大殿下不惜干出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也要殴打女官的无脑莽撞事来。
丰苌祁观,如果我非要动手呢?
祁观不做言语,只是勾了勾唇看向丰苌,眼中无一丝笑意反而像是一片幽幽不见底的深渊。让丰苌不由自主从心底透出一股寒意,蔓延全身。
他记得父王曾对他和丰莒说过,这位公子虽然和丰兰息少年相识,一同长大,却是不得招惹的。虽然他无权无势,也无官职傍身。但是继承了一身不知从何而来的绝世武功,世间难遇敌手。
没有人能查到他师从何处,身世也是一片空白,江湖踪迹更是查无可查。
只要是这世间之人,就不会查无痕迹。若真是查不到,就是他的信息被人刻意抹除了。
任如松二位殿下,好好的驿馆不住,跑到这儿来做什么了?即便是来看望二殿下,也得讲究一个规矩章程不是。
任如松到这里来殴打宫中女官,是何道理啊?
两个殿下看向走过来的任如松,都沉默了。
祁观任都督,此事你可要为环娘做主。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就要扇我们环娘巴掌,要不是羽杰拦着,大公子此时怕是连腰上的鞭子都要拿出来抽了。
任如松冲他点了点头。看向那些侍从。
任如松主子们糊涂,你们这些人也不知道加以劝谏。回去之后每人自罚三鞭。
丰苌任大都督,这些都是我的侍卫,还轮不到您来管教吧。
任如松老臣受主上所托,自小教授各位殿下武学,既有太傅之名。今日两位殿下行事不端,老夫自有管教之责。
任如松大殿下若要一日孤行的话,那今日之事老夫定要上奏主上。
丰苌从腰间抽出鞭子拿在手中,抿唇笑着一步步走向任如松。丰莒见势不对,赶忙过来要拿丰苌鞭子,拿不出便直接扯才扯出来。
丰莒任都督说的对,大哥你太莽撞了吧。
丰莒(扔了鞭子)不是来看二哥的吗?进去吧。
任穿雨(突然出来)父亲。
穿雨突然看到站在一旁的两位公子,躬身一礼。
任穿雨(拱手道)大殿下,三殿下。
任如松二殿下怎么样了,带我们继续看看。
任穿雨父亲,二殿下之前交代过。不许。
任如松我是他师父,难道还看不得吗?
穿雨想拦却并没有用,祁观朝他笑了笑,让他安心。
养心殿门前,穿雨再次去拦。丰莒自门外看清里面景象,与丰苌斗嘴走了。任如松示意穿雨跟上去。丰苌住进了飞虹殿,丰莒则去了驿馆。而祁观当即让白羽杰把今日所见传信给丰兰息,让他尽快归来。
夜晚,丰莒看书时因为一句话回忆起白日透过窗纸看见的那一幕,察觉不对便大喜,以为抓到丰兰息把柄的他在白日点了五百侍卫又求雍城王一同过来在前往温泉宫的路上。
另一边,黑丰息的马车驾的飞快。就在最后关头,终于赶上在雍王进来之前准备好躺在床上。
丰莒二哥,父王过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