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铁梳子已经放在了公孙络的身体上,公孙络被这突然而来的冰冷激了一个激灵,此刻的他内心慌乱无比,铁梳子将一层一层的刮下他的皮肉,露出他的白骨,剖开他的内脏,这哪是正常人的心理防线所能承受得了的痛苦啊!公孙络痛苦地叫了出来:“我说!我都说!”
韩肄桐还没有下手,公孙络就已经痛苦不堪,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崩塌了,韩肄桐笑了:“看来你还是很识时务的嘛,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还受一点皮肉之苦,还让我把这刚做出来的铁梳子拿了出来,这不是活受罪吗我的朋友?”
公孙络这时候怂极了:“我说我都说,一切都是呼延岳德让我干的,我一直拜在他门下,帮他做事,这次他让我进来么进关内的情况,并放火烧了粮草库。”
韩肄桐显然的不耐烦:“这些我们都知道,我还真就告诉你,你烧了的都是些废草和干料,真正的粮草早就被我们转移了,你就只是烧了一个仓库而已。你就告诉我们传递情报的回来之后呼延岳德交给了你们什么任务?”
公孙络连忙说:“呼延岳德知道了瞿川关已成死关这个消息后非常兴奋,它让我们继续在关内潜伏着,三日后兰国会率大军压境,一举拿下瞿川关,我们负责悄悄的解决掉城各门的守卫,然后给他们开门。”
韩肄桐继续问:“呼延岳德要带多少人马来?”
公孙络告诉他:“一万兰国精兵铁骑!”
“好了,最后一件事,一年前屠杀月府的人,里面有没有你?”韩肄桐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公孙络慌乱极了:“没没……没有啊,我我……我我没有去,我没有去,我不会和呼延岳德去参与这些的。”
韩肄桐又说:“你就是承认屠杀月府的人就是呼延岳德了?既然你没有参与,你为什么会知道?”
公孙络支支吾吾:“我……我……”
韩肄桐已经从他的神情中看出来了,他就是屠杀月府的其中一员,这万恶的兰国人。气愤的韩肄桐把铁梳子扎进了公孙络的小腿,转身走了,只留下了公孙络的尖叫声。
韩肄桐去找白灼,问他:“瞿川关内还有多少兵力?”
白灼告诉韩肄桐:“关内现在有两万精兵,不过这个兰国的骑兵是完全不能相战的,虽然此次兰国所派兵力较少,但他们的骑兵战斗力非常强,而且是绝对的王牌部队,不会轻易使用,一旦兰国派出骑兵,必是一场决战,此战不容小觑。”
“打骑兵得用地形优势啊,我们现在还事先得到过情报,我现在有一计。”韩肄桐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云将军请讲。”
“既然他们准备来一个里应外合,那我们就顺着他们的思路走,放一部分人进来,我们事先埋伏好弓箭手,不让弓箭手吝啬箭矢,来个万箭齐发,把他们的先头部队消灭在包围圈里。在他们的先头部队遭遇攻击的同时,派多股小分队骚扰他们的后方,扰乱他们的进攻方向,关外就是一条山脉,在骚扰的同时边打边退,他们肯定会今天起来不跟我们一起走到包围圈,在他们的退路上设好陷阱,用巨石封路同时摧毁桥梁,让他们无路可退,只能跟随我们到山脉中去,在深山老林里,骑兵肯定不能发挥它全部的实力,我们就在那里把它们全部消灭!”韩肄桐已经有了迎敌之策,骚扰的灵感来自于游击战和麻雀战。
白灼听了觉得计划可行,就下去安排了。他拿出了关内所有的弓箭,全部配备给了2000个射术精良的弓箭手,再把关内最英勇善战的五千精兵编成20个小队,负责骚扰敌军后方,其余兵力负责制作陷阱和摧毁桥梁道路,还有一部分埋伏在深山之中,等待伏击。
三天后,韩肄桐亲自打开了瞿川关的北门,果然,远方的尘土飞扬,是兰国的骑兵在疾驰而来,带头的正是那呼延岳德。呼延岳德让先头部队从北门冲进关内,让他们先把守军杀个措手不及,再让其他部队强攻其他的城门,他得到的情报是关内的所有将士每天饱受饥饿的痛苦,这瞿川关已经是一个死关,是一个他们想吃就能吃得下的肥肉。所以呼延岳德很有信心,也没有提前侦查就让先头部队冲入关内。
呼延岳德的先头部队进入关内,发现这关内是空无一人 他们正觉着蹊跷呢,北门被关上了,他们察觉到了危机,开始分散队形,可已经晚了,韩肄桐一声令下,所有的箭矢全部朝先头部队射去,几万只箭在一瞬间就全部射出去了,好多兰军都被射成了刺猬。与此同时,20支小队从不同方向朝呼延岳德的后方冲杀过去,呼延岳德马上应敌。打了一会儿,这几支小分队都做了溃败的样子,向远处逃窜而去。呼延岳德没有去追他们,而是继续向关内杀去。到了关前,他发现北门紧闭着,先头部队已经不知所踪,他大喊:“中计了,撤!”就率领部队原路撤退。
在撤退的路上,所有的路已经被巨石所阻挡,桥梁已经被摧毁,还有不少设下的陷阱,让他们非常的崩溃。就在他们穷途末路的时候,那20支小分队又从不同方向杀出,成一个包围的趋势。呼延岳德马上下令让所有人撤入深山。此时的白灼正在深山中等候他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