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肄桐和俞笃一起做完了玻璃,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满心的喜悦,这时候俞笃突然想起来了小云海还没有完成师父的任务啊,而他却带着小师弟一起玩了一天,身为大师兄的他与生俱来的责任感油然而生,对韩肄桐讲起来:“小云海,我来教你《祈和剑法》的第一至四条,其实特别简单的,首先气沉丹田,将内力运至双臂,熟悉地操控剑身,然后根据书中讲的第一条起势开始做起......”
韩肄桐看到俞笃一脸认真的样子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大师兄你好可爱,《祈和剑法》有什么难的,我已经全部学会了。”说着就给俞笃展示了一遍《祈和剑法》的前十条。
“第一条起势,第二条无云青天,第三条一波三折......”
韩肄桐的一波操作给俞笃看懵了,俞笃被誉为祈和山上最有潜力和实力的徒弟,也是祈和本人最为看中的嫡传大弟子,但他眼前的小云海所展示出来“祈和剑法”第一至第十条,无论从舒展度、力量感、灵活性各个方面来讲,他都不及韩肄桐,而且俞笃苦练《祈和剑法》三年,才将前九条学会,而韩肄桐却已经可以做到第十条,并且完成的这么完美。
俞笃惊讶地问韩肄桐:“小云海,你来山上才五年,你八岁练习基本功的时候就没有什么习武天赋,为什么现在却将师父的秘籍《祈和剑法》做到如此熟悉,而且《祈和剑法》第九条之后必须要有极其强大的内功来支持剑法所耗的内力,现在你连第十条都可以打出来了,你才是祈和山上最有天赋的奇才!”
韩肄桐心想,原来这剑法竟是这样有难度,莫非自己已经成为武林高手了?他窃喜,原来当云海还是挺不错的嘛,至少自己变得强大了起来,于是韩肄桐好不谦虚地和俞笃吹嘘起来:“这有什么的?别说第十条,第二十四条我都可以打出来,这是极其简单的事情。”虽然他在努力不让自己的喜悦表现出来,但他洋洋得意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俞笃真的是吃了一惊,原来自己的师弟是这样厉害的天才,俞笃今年已经20岁,而云海才刚刚13岁,他的前途不可限量,加之韩肄桐刚刚帮助俞笃做了玻璃这样的稀罕物,俞笃是越来越欣赏自己的小师弟了。于是搭上韩肄桐的肩膀高兴地说:“走,师兄带你下山去吃好的。”
他们来到了章都最繁华的御庭街上,选了一家比较大的酒楼进去,点了几个好菜开始了一顿大餐。
俞笃问:“小师弟可以饮酒吗?虽然你年龄尚幼,不过也能算是大丈夫了。”
韩肄桐虽然酒量不行,但是小酌几杯还是没有问题的,于是和俞笃三杯两盏地对饮起来。这章朝时期的蒸馏酿造技术原来不怎么发达,这酒的度数也就跟啤酒米酒差不多,韩肄桐心想:“古代人的酒量也太差了,这样度数的就也能喝醉,虽然我酒量差,但这点儿酒不能把我怎么样。”
酒过三巡,俞笃已经有点微醺了,而韩肄桐却没什么醉意,俞笃大声地说:“小云海,你太厉害了,你简直就是我最厉害的朋友!你能做所谓玻璃的精美物品,能喝酒,还能把武艺练到出神入化,这简直就是吾辈之楷模与典范。”
突如其来的夸赞给韩肄桐夸的不好意思了,只能害羞地挠挠头,嘿嘿嘿地笑几声。
正聊着天,一个醉汉走了过来,他盯上了俞笃手里的剑,这剑是上等的材料做成的,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好物件。醉汉一把抓住俞笃,硬说这剑是俞笃偷他的。“这剑是我的,这个毛头小子偷了我的宝剑,大伙们都评评理啊,这个小子偷了我传家的宝剑啊!”
俞笃极力解释:“此剑乃是师父在我成人礼时所赠,我刚至弱冠之年,此剑诞生才不到一年,怎就成了你的传家之宝?”
醉汉还是死皮赖脸:“你说这剑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吗?”
这一问俞笃倒支吾住了,他还真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他就是这把剑的主人。
醉汉见状,直接上前去抢,却被韩肄桐给挡开,说:“这剑哪能是他的?这剑是我的剑,你是要证据是吗?咱们两个来试试,谁能把这把剑运用到最佳的程度,谁就是这把剑的主人,因为主人都自己的宝剑都是十分熟悉的。”
醉汉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小子,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孩还会耍我们耍的东西?我告诉你,我可是正儿八经在武馆练习过两年半的练习生,就你小子还能跟我比,你可太嫩了,狠话放早喽!”
醉汉虽然看起来醉醺醺的,但舞起剑来毫不含糊,他接过剑来就开始舞了起来,可以看得出来他确实是习武之人,而且剑法十分精湛,对剑的使用相当熟悉。一套剑法完毕,全场的人都开始鼓起掌来,很显然他们对醉汉的武艺相当的折服。
轮到韩肄桐了,酒楼里嘘声一片,“小子别比了,你拿的动吗?”“偷别人剑就老老实实承认,为什么还死要面子活受罪呢”
......
韩肄桐对这些嘘声毫不在意,轻蔑的地笑了笑他们,便把《祈和剑法》的第一至九条打了一遍。从起势开始,全场的嘘声就戛然而止,这是真实存在的吗?他的这套剑法不仅极具美感、很有观赏性,而且将柔和与力量完美地糅合到了一起,可以说是精妙绝伦。全场都看呆了,结束后大家都愣了几秒钟,随后就是震耳发聩的掌声。
“这剑就是人家的,你冒充什么。”“你看看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吧。”
......
可是这醉汉显然不想放过俞笃和韩肄桐二人,经过刚才的比试反而恼羞成怒,更加的过分,非要和俞笃讨个说法。
正争论着,突然旁边桌子上一个人说话了,虽然很低沉却有力量的声音:“二位如此不分上下,不如比试一场,切磋一下武艺,谁赢了这宝剑就归谁。”
“杜馆长说的对,比试一场比什么都强。”“对没错,是应该比试一场!”
......
韩肄桐才刚刚来到章朝,还没有实战过,没有比试武艺的经验,这下他和俞笃有大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