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小疯子就要用小疯子的办法才好！
就比如说，现在的这个样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
却是不可说。
不可说。
“喝药了。”
“没病。”
“病了。”
“你才有病！”
“是你病了。”
“不喝好不好！”
“………”
疯子和傻子，傻子和疯子，疯子赢了傻子，疯子却是输给了傻子。
一次次的被灌下汤药的时候，他眼中剩下的只有寒厉，她的眼中只有怨恨，数不尽的怨恨来。
“我恨你。”
“对不起。”
“我要杀了你。”
“只要你乐意。”
千年之后又是千年。
勤勤恳恳的帝王努力的批阅奏折，却是也不会忘记耕种的艰辛。
“爱就是毁去。”
“恨，亦是如此。”
“有必要吗？！”
“黑鹰，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喜欢有什么对错呢？！”
“对了，上次陛下和我说的喜欢的那个姑娘，现在和姑娘在一起了吗？！”
……帝王没有再说话了。
黑鹰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他喜欢的那个姑娘与其说是喜欢，倒不如说是欲望与征服。
什么时候，连着喜欢的姑娘也只能藏在自己的心里面再也没有办法说出来了，她心里面着实有些不敢相信，也有些不敢继续说出来。
每当月亮再次升起的时候我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你来了，想起有你这么一个人来，想起你曾经为我做下的点点滴滴，谢谢你。
谢谢你曾经在我神明之中出现过。
“是不是你们每一个上神都是喜欢这么说着动听的话来欺骗我们这些小妖怪的？！！”
“那是不是你们这些小妖怪，都会说着这么动人的情话来欺骗我们这些个无欲的小神仙的？！”
“当然不会了，遇见那种聪明的就一嘴吞下去，遇见那种坏坏的，就带回去做妖夫的。”
“那你看我属于哪一种？”
“嗯…这个嘛……你能帮我干什么？”
“能提升灵力么？！”
……许久之后，再也没有了声音，岸边的草丛种种，微风吹过，一片狼藉。
“你真的愿意不做神仙做妖怪。”
“那你呢，真的愿意离开九婴身边，呆在我的身边？！！”
………“你，你这人好生无趣啊。”
“那如何才有趣呢？！”
“笨蛋，你自己去想去！”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面，他看着她却是久久说不出来话来。
她是他的妹妹，她不记得他了。
陌生而熟悉的人，熟悉陌生的人。
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他不承认。
他不愿意承认！！
于是才有了后面的这些事情，现在看来，他……已经和她一样变成了一个疯子了。
疯子，疯子，都是一群疯子。
父帝是疯子。
穗禾是疯子。
菲丫丫是个小疯子。
他也是一个疯子……
这算是上天给予的惩罚么？如果是的话，他愿意去接受，可若是不是的话，那自己失去的，他们失去的有算是什么事情呢？！？
…………
不想太多的事情已然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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