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对，李天泽也多久没来了？”
马嘉祺“你很想他来吗？”
张真源“不见得吧，至少他来了，空气不会那么稀薄。”
张真源又在打趣他。
马嘉祺“……嫌稀薄就别呆在这。”
张真源耸了耸肩，还真就出去了。
张真源“我可不会回来了。”
马嘉祺“请便。”
真是狠心呐！
张真源也没跟他开玩笑，他的确不想在天界呆着了，真想再出去走走。
——狐族
刘耀文“我说过不要让我逮到你。”
刘耀文“落到我手上，一定要你碎尸万段——”
李天泽“嗤，好啊，我到要看看你怎么让我碎尸万段。”
李天泽“是要以整个狐族为代价，还是一命抵一命？”
刘耀文“死到临头还嘴硬。”
李天泽“不然，你想让我怎么样？求求你？”
刘耀文“滚！”
李天泽被绑在刑台上，身上没有一处伤痕。
刘耀文“皮外伤好的太快了，试试内伤吧，那更会让你生不如死。”
刘耀文邪笑。不禁让李天泽后背发凉。
刘耀文“你说宋亚轩，那我到要看看，马嘉祺会不会来救你。”
刘耀文“这张嘴巴，真是好看。”
李天泽“你要干什么？”
刘耀文“看看马嘉祺会不会为了你伤害程以鑫呐。”
李天泽“你疯了？”
李天泽“程以鑫就是丁程鑫，你想干什么？害他么？”
刘耀文“真是当我跟马嘉祺一样傻吗？我早就知道程以鑫是谁。你的这个护身符对我可没用。”
李天泽“做一个交易吧？”
刘耀文“就你？你现在以什么身份跟我做交易？”
李天泽“以青羽，以丁程鑫救命恩人的身份跟你做交易。”
刘耀文皱了皱眉
刘耀文“什么意思？”
李天泽“马嘉祺是早就看明白了的。也只有你，傻的可怜。”
李天泽“丁程鑫还活着。”
李天泽“准确来说，丁程鑫以程以鑫的身份活着。只是……现在事情已经不在我能控制的范围内了。”
——龙宫
鬼王“殿下真是好兴致。”
程以鑫“……”
程以鑫“这么久没来，突然冒出来我还以为是谁呢。”
鬼王“……”
程以鑫“还有，别叫我殿下。我不是什么殿下。”
鬼王“你还真是忘了，忘的干干净净。”
程以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鬼王“你想知道吗？”
程以鑫“又来？”
程以清“哟，这回热闹啊，终于见面了，鬼王——”
鬼王“啧，没意思。”
程以鑫“认识？”
程以清“何止啊，熟人了。”
说实话，程以鑫很少看见程以清如此认真。
程以鑫“你俩聊吧，告辞。”
鬼王“我好歹算你半个救命恩人，怎么就不能好好的说完呢？”
程以鑫“你什么时候救我了？”
程以清“的确，你的半个救命恩人，也多亏了李天泽。”
程以鑫“李天泽……”
程以鑫“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程以清“我是你你是我，你说，你说我是什么人”
程以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鬼王“你知道这些是为什么？”
程以鑫“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想好好过我的神仙日子，我不想让别人打扰我，你们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啊？离我远点行不行啊！”
程以鑫“跟脑子有毛病一样，不累吗！？”
程以鑫说完就要走
鬼王“丁程鑫。”
程以鑫身体不受控制，抬脚都抬不起来，硬是走不了。
程以鑫“解开！”
程以清“一时半会是解不开。”
鬼王“这是你自己给自己下的诅咒。”
程以鑫“我没有下什么诅咒！放开我！”
他越是这么叫身上就就越重，像有千斤石子压在身上一般。
程以清“省省吧，别叫，越叫就越难受。”
鬼王“时机到了，自然可以告诉你了，跟看戏一样，台上是戏子，台下是无关人。”
鬼王“我看了这么久的戏，也该离开了。”
程以清“去死啊？”
张真源“什么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对于张真源的出现，程以清倒是没想到，鬼王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程以清“张真源？”
鬼王“来了就来了吧，正好也一起听听。”
鬼王“程以鑫，程以清，丁程鑫，按道理来说是一个人，只是呢，程以鑫是丁程鑫更直接的寄身，而程以清，只是一个心魂罢了。丁程鑫说死了的确死了，说没死，也的确还活着。”
鬼王“习惯性格差异大，分身出的程以清，而程以鑫的记忆被自己封了，只是近来有些松动，那命符也归回了，所有人都记起来了，才导致程以清能够出来。”
鬼王“只因程以清还有一些丁程鑫的记忆，所以才会知道程以鑫。要不然没有寄身早魂飞魄散了。”
鬼王“丁程鑫啊丁程鑫，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花我半条命救你就算了，还要继续帮你解决这些问题。作孽啊！”
张真源“鬼王可别把功劳一个人算上啊！这事李天泽不也有份嘛？”
鬼王“是，多亏了天泽求我，也多亏了贺峻霖。”
张真源“贺峻霖？！”
鬼王“是啊，这几个人半条命，换他一条不确定。怎么，张殿下竟然不知道啊？”
张真源“说笑了，本殿自然知道。”
鬼王“但愿不是口是心非。”
程以鑫还是懵的，从张真源来，到鬼王说完，他一直都是懵的，他只知道，自己一直否认的事情变成了事实，甚至变本加厉，连程以清都是丁程鑫……
鬼王“我要说的，能说的，说完了，恕不奉陪。”
说完就化作一缕黑烟飘散离去。
程以清一早就知道这件事，只是再次提起来还是会有点难受，自己是最无关紧要的人，同样是丁程鑫，程以鑫却可以光明正大的生活，可以光明正大接受马嘉祺敖子逸他们的好，自己却只是一个魂魄，只配在阴暗处生活……
程以鑫“李天泽……到底是谁？”
张真源看向程以鑫，心里胆颤了一下，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程以鑫，他只在丁程鑫身上看到过……准确的说，他又在丁程鑫身上看见了。哪怕他连记忆都没有。
张真源“一会儿就解开了，自己去狐族找他问清楚。有些事，自己听见，比别人说的，更准确。”
程以鑫“……”
程以清消失了，又一次莫名其妙，张真源也走了。这里就只剩下程以鑫了，仿佛刚才那些人都是来看戏看自己笑话的，看完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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