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篇小说《神山》中,多处穿插着藏族小姑娘唱歌的情节,歌声在故事中起着多重作用,有时为了转换故事情节,有时为了表达作者思想,有时为了烘托气氛。唱歌地点也随着故事的发展而变换,有时在神山脚下的大渡河边,有时在神山脚下的尼姑庵,有时在上海八万人体育场,有时在上海外滩,等等。
摘录一段如下:
“真的?!”朵玛惊喜地望着天仁,站起来一转身,“呀啦嗦——”对着浦江,放开歌喉。歌声穿云裂石,直冲九霄,更化作一道闪电从浦江这边“哗啦啦”直窜到对岸外滩,把浦江江流“哗啦啦”掀起阵阵波澜。脸上阴霾一扫而光,眼里珍珠变瀑布,滚滚而下。
天仁挽住朵玛,大山和灿儿紧贴而来,四个人挽成一排。
身后神山捐书会男女年轻人自动手挽手,挽成几排,群雕般巍然不动,面朝浦江,面朝浦江对面那一片华灯,面朝那一片华灯后隐藏着的大上海,齐声唱响心中佛唱:
“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
是谁留下千年的期盼?
难道说还有无言的歌?
还是那久久不能忘怀的诺言?
啊……我看见……
一座座山……
一座座神山……”
歌声是滚雷,在浦江江流上砸起阵阵浪花。
隔壁星巴克的客人齐唰唰跑过来,露台下散步的游人呼啦啦围过来,浦江江面游船上的客人哗啦啦鼓起掌来。
露台是舞台,浦江涛声是伴奏。隔岸万国建筑上原本软绵绵的霓虹灯光,瞬间幻化成万道佛光,齐齐投射过来。
背景上,东方明珠塔是圣火,金茂大厦是长明灯。
蜂拥而来的人群拥挤成一朵欢腾怒放的莲花,中间那四个泣血讴歌的年轻人就是花蕊!
人群被点燃啦!成了一座火山!
一曲大合唱瞬间唱响。歌声如潮,在浦江边大上海夜空激荡,飞扬。
朵玛在长江尽头放歌,她的歌声如一匹领头飞奔的骏马,众人的合唱是紧随而来的万马千军。万马千军汇集成一股滔滔洪流,逆着长江的浊浪洪波,滚滚而上,翻越群山,穿越湖沼,直向长江源头奔去,那里有李校长,那里有神山。
百年外滩在歌唱!
新生陆家嘴在歌唱!
大上海在歌唱!
杜鹃泣血,凤凰浴火。浦江两岸,大悲咒从没停止,但欢乐颂何曾断过?
正是从这里——中国沿岸黑夜最先罩来太阳又最先升起的地方,一次次佛唱传遍华夏!唱响华夏!点燃华夏!
今天,一群年轻人又在这里用生命唱响心中佛唱。
爱卿以前做特种高山导游时,无论到珠峰,无论到羌塘,无论到岗仁波齐,只要遇到藏族小姑娘,就会鼓动忽悠她们唱歌,要她们唱给客人听,也唱给自己听。理由无他,因为她们唱得好听。好在那些藏族小姑娘也大方,你不叫她们唱,她们也随时随地都在唱,更何况你叫她们唱歌。有人听,当然比唱给牛羊听更有共鸣。
依照爱卿看来,藏族人民对中华民族最伟大的贡献,就是他们的歌声,以56个民族组成个多声部合唱团,藏族歌手肯定位居领唱的位子,少了这个领唱,中华民族这支多声部合唱团肯定就会减少好多迷人的风光。
今天,应出版爱卿作品的四川数字出版社和四川文轩集团之命,参加其旗下即将发行爱卿作品的青春网启动开网仪式,又听到藏族小姑娘的歌声,爱卿能不起兴?
成诗时间:2016年12月14日。
一
骊歌九天来,托人上九天。
哥是凡间客,缘何也成仙?
二
一对姐妹花,齐声唱龙达。
歌自雪山来,呀啦索啦呀。
三
妹自神山来,为哥歌一曲。
缠绵九千回,声声万年情。
四
雄声也低迴,烈焰压山底。
一朝破岩出,轰然摧五岳。
五
青春岩下火,纵使压五岳。
一朝轰然起,敢叫天变色。
六
盛世万花开,朵朵都奇葩。
艳丽欺国色,哪朵输牡丹?
七
小凤迎老雕,登台大声唱。
声声都唱甚?华夏又盛唐。
八
老雕下九霄,新凤上枝头。
轰然同声唱,托起新中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