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受伤男子此时躺在床褥中,冷汗直流,张大娘也寻来了一位医师为他诊疗
“您看他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张大娘问道。“这位年轻人的内伤和外伤都很严重,又在外面冻了那么长时间,还活着也是他命硬”医师叹了口气又说道“他能不能挺过来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既然如此,便也只看他的造化了”张大娘看着床褥中的少年说道。
这少年虽躺着但是看着眉清目秀,干涸的唇衬得他的脸色更是苍白,张大娘心知这少年必不该是普通人家能够养育出的孩子,心中只是慨叹,真是可惜了。
床上的少年表情痛苦,又似在极度忍耐,时而呢喃出声。昼夜之间,病情反复,每每以为这个少年就要一命呜呼,又总是峰会路转,但是情况将将好转,却又情转直下。倒教他人在一旁揪心。
“那少年还没醒吗?”杨絮心拿起茶盏抿了一口茶,用手帕掖了掖嘴角问道。“是的,夫人”张大娘回答道,“也是可惜了,这么俊俏小公子,可能熬不过今天了”“俊俏?”杨絮心起了兴趣。“那我们现在去看看他吧”杨絮心捏着手帕站了起来伸出了手。张大娘立刻搀扶住了夫人的手,引着夫人向少年处走去。
“夫人,就是他”张大娘在杨絮心耳旁轻声说道。杨絮心看向床上的少年,又用手划过少年的脸颊,逡巡了一番后,又转头对张大娘说道:“确是一个俊俏少年郎,我很喜欢,待他如果熬过这一关,问问他可已有婚配”说罢又给了张大娘一个眼神,张大娘便迅速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说话间她们没有留意到床上的少年眼皮微动,似有转醒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