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肆遥谁都没有告诉的是,她昨天梦见了一件事,一件关于自己母亲的。
她梦见自己的母亲没有死,父亲也没有整日酗酒,一家人和和睦睦,父母都很恩爱,就连在梦境里的自己都充满了阳光了,自己那时是一名优秀的艺术生,专门学的钢琴,弹得一手好琴,经常在学校参加节目,再加上自己的样貌本来就惊艳,在学校也成为了大有名气的人物。
梦中的自己身上没了原本的戾气,温柔大方才是她的性格,笑起来很甜,心底也很善良,永远是现在的姜肆遥达不到的样子。
姜肆遥醒来后只是楞楞地反应了几秒,然后轻笑,笑的残忍,却也凄凉。
什么狗屁梦境,曾经抛弃她自己离开这个虚伪的世界的母亲和那个永远不愿再见到的父亲凭什么再站到她的身边。
她早在十八岁那一天就认清了事实,她没有家,她住了十八年的地方不是家,那叫囚牢,一辈子要不出来的地方,她就是没人爱没人要,她权利滔天,她孤芳自赏,没有人敢对她指指点点,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什么世界上最爱自己的是父母,都是放屁。
凭什么,凭什么别人不需要努力就可以轻松获得全世界的宠爱,有些人头破血流,却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只因为她生活在那样一个家庭里,生活在一个阴暗,恶心的屋子里,却养成了别人想象不到的占有欲,别人有的,她也要有,别人没有的,她也要有,知道她想,就没有她做不到。
她不是什么天才,她是疯子,如果不是,就不会创作出那么传神的钢琴曲,让全世界误会这首歌的意思,如果不是,就不会创作出被枷锁困住的妖冶的玫瑰,她是疯子,也不会造别人的指指点点。
她就如同妖冶的玫瑰,让人心甘情愿进入她亲手制作的囚牢,她可是花蛇,怎么可能输。
从出生开始,她心理就没正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