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选择洋牙呢？”雀羽大吼道。
姜黄色公猫嘶吼道：“每只猫都能选择自己效忠的对象，不是吗？”
灰色公猫顶了他一下：“你不再是我的兄弟！如果凸尾和霜风也都选择洋牙的话，他们也不会再是我的父母！”
“就像你选择了叶松毛一样，我选择了洋牙。每只猫都有自己信任的首领，我选择洋牙。在我看来，你选择了叶松毛没有错，我选择与你敌对，也没有错呀。”冥心退了一步，不想攻击他的手足。“但是我还是很想让你加入我们的阵营。”
叶松毛看见雀羽也退了几步，他眯缝起眼睛，盯着自己的手足。叶松毛知道，他被冥心的话触动了。他低声说：“大家都有自己的效忠对象，你还是我的哥哥，冥心。”
他越退越后，一直到退出了战场。
彪星还在咬着莓曙逐渐摊软下去的身体的脖子，似乎担心他还没有死透，一会儿还会从地上跳起来攻击他。等到他白眼翻得已经看不见绿色的瞳孔后，彪星才肯松嘴。
“这个败类的格斗能力是还行。”深棕色虎斑公猫吼道，“但我还是杀了他。”
洋牙惊愕地看着朋友的尸体，冥心也抱歉地看了洋牙一眼，然后又悲伤地望了一眼莓曙，最后朝森林深处走去。
“他想像枫掌一样离开族群吗？”叶松毛这样想道。
“战斗结束了。”洋牙小声说。
叶松毛向前一步：“没有！我不能让支持我的这么多猫白打一场仗！”
“你们赢了。”洋牙说。
叶松毛看着莓曙的尸体：“即使在战斗中死去的猫不是我们帮派的，但就像冥心说的他选择了终于洋牙又有什么错呢？所有猫都不该死，让我们默哀逝者。”
水毛悲哀地问：“我们战斗还有意义吗？”
“星族想让我们战斗，他们死伤更惨烈，我们这边伤亡跟他们比起来又算什么呢？金星已经死了，雪花云也死了，铁星伤势严重，但他们还是想让我们继续战斗下去。我们就必须继续。”洋牙说。
灰风问道：“我们赢了几次？”
“两次。他们之前偷袭我们的营地赢了一次。”叶松毛回答。
彪星迷茫地站在莓曙的尸体边，洋牙恶狠狠地对他吼：“叛徒！你杀了莓曙！”
他冲向彪星。彪星四爪紧插地面，迎接战斗，他跳起身落在同父异母的弟弟身边，洋牙厉吼道：“滚！”彪星也丝毫不逊色，直取对方双目，洋牙急忙躲避，爪子刮住了他的耳朵，鲜血从洋牙的耳朵飞溅出来。
挂了彩的洋牙打斗得更加生猛了，好像伤口赐予他一股神秘的力量。他骂道：“该死的，决斗啊！铁星和宠物猫的杂种！肮脏的、带有宠物猫血统的跳蚤皮！”
彪星喘着粗气，他已经很疲惫了，但他还是勇猛地和对手打斗。
“战斗结束了。”
叶松毛冷静地指出。
“你们自己决斗吧，我们得走了。彪星，你需要选择支持哪一方或者弃权。这样飘忽不定是不行的。”
“我跟你们走吧。我把洋牙给惹火了。”深棕色虎斑公猫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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