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就是,临摹他人的字迹。
首先,要求执笔者自己的书法不能有过重的个人痕迹;其次,便是要静下心来临摹各家各派的名人字迹,这更不可是一朝一夕得到的功夫。
年世兰深知,这对以后宫斗的重要性,也学的愈发认真了起来。
春和景明,草长莺飞,不知不觉就到了春天。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一场春雨,带来了不仅是绿意和生机。
王府里草场上的小草仿佛一夜之间都争相冒出头来。看着这一望无际的绿色。年世兰也不禁心向往之。
于是在王爷留宿在自己屋内的时候,她向王爷撒娇说;
“王爷。你看最近这天气那么的好,何时能带妾身一起去马场跑马呀?世兰好久没有跑马,都有些技痒了。”
王爷哈哈大笑,爽朗的揽过她说:“这有何难?若你想,明天便是好天气,我们午后便一同去吧!”
午睡起来。王爷便张罗着让自家的随从先去马场上打点。很快,这个消息便从西院传出,传遍了整个后院。
李氏是最爱嚼舌根的。因着得到的王爷恩宠不多,她便总是酸溜溜的,此刻正在宜修的房中抱怨:
“福晋,您看她是实在太过分了。
王爷日理万机,为国事家事操劳,哪还由得她的心性,经常把王爷就带到马场上跑马。
这一来,春风犹寒容易损伤王爷的身体,这二来也引着王爷不务正业了。
这要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怎么得了?”
宜修不禁正色道:“李福晋,你说这话便有失分寸了,王爷向来勤于公事,对皇阿玛交办的事项无不尽心尽力。
再者,王爷是我们八旗子弟,我们是马背上的民族,体内流着老祖宗的血液,如何一点寒风便能击垮了。
你这样是说王爷弱不禁风,还是说王爷不务正事?”
李氏听了宜修这话,也不禁变了脸色,急忙说:
“福晋教导的是,是妾身失言了,妾身绝不是这个意思。”
福晋宜修平静地看着李氏,眼神中一缕轻蔑一闪而过,随即正言道:
“你现在是三王子的母亲,又是府中的老人儿,不管是子嗣还是资历都远远高过年氏,更要端庄贤淑,不要在背后嚼舌根。
这话你跟我说说便罢了,若是传出去,只怕对你母子不利。”
李福晋点头感激道:“福晋对我们母子的关照之情,妾身没齿难忘,一定谨记福晋的教诲。”
待李氏走后,宜修喃喃道:王爷,你就如此偏爱年氏。
剪秋一边看着主子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的说:“福晋不要动气,只是去跑个马罢了,又能如何?
宜修摇了摇头:“你不知道,年前王爷特指用椒墙涂制西院各处,取其温暖多子之意。
这椒墙是大婚时方有的规矩,除了姐姐还有我。
便是她年世兰了。姐姐是正室,又是王爷心尖上的人;我虽为继室,但到底是嫡福晋,可她年世兰一个侧福晋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