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起天启灭亡五十多年,如今已是南夏盛世的时候。四十五年前,“陛下,陛下,人已找到”一位身着盔甲,头戴头盔的侍卫在宽大富丽堂皇的大殿里,单膝跪拜,“当真?”身着龙袍,面目俊朗,一位十六七岁极其年轻的皇帝,“是”“太好了,太好了,那人现在在哪儿?”“回陛下,人在南朝殿,只是现在昏迷不醒”“为什么会昏迷不醒?”“回陛下,我们在芦溪湖找到之时,便已是昏迷不醒”“去南朝殿”,“摆驾南朝殿!”大殿外的公公听间皇帝的话喊到。“陛下,南朝殿到了”“朕自己下去”说着便从轿子上下来了,“陛下,您慢点走,小心龙体啊!”皇帝根本掩盖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和担忧,走进房门,太医已经在把脉了,“怎么样了?”“回陛下,这位姑娘伤势不大,只是需要好好调理”“那,什么时候能醒?”“臣开几幅方子,每日按量服用伤势便可大好,大约三四日便可醒来”“嗯,知道了”“臣告退”,“官溯,去跟着太医抓药”。“唉...”皇帝站在床前苦笑着:总算找到你了,姑姑,“姑姑,本来父亲能亲自来找你的,可是...他们都不在了”“好了,您好好休息吧,等您醒了,我再接着给您讲”。
三日后,俾女端着一盆水进屋正要给那位姑娘擦脸,“不要!”那位姑娘突然醒了,俾女被吓的跌坐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姑...姑娘?”随后那个俾女便跑出房门对门口的侍卫说“姑娘醒了,快去禀告陛下”。俾女回到屋里,那位姑娘便拿起匕首架在俾女的脖子上“你是谁?这是哪儿?”“奴...奴婢名酥禾,这里南朝殿”“南朝殿...”(小声嘟囔)“姑...姑娘?”“嗯?”(回过神来)“您能把匕首先放下吗?刀剑无眼”‘咣当——’她把匕首扔到桌子上,“姑娘,我去把匕首放起来”说着酥禾便拿走放进一个盒子里,“如今是哪个朝代?”她坐在凳子上,“回姑娘,如今是南夏”酥禾倒着水回答,“姑娘请用”(将水放到桌子上)
“陛下,禀陛下,那位姑娘醒了”,“太好了,把医过她的太医全部赏赐黄金百领,白银千两。现在立刻去南朝殿”(片刻后)“陛下到——”。“是陛下来了”酥禾拉起她就往屋外走。“恭迎陛下”酥禾跪在地上。“免了免了”皇帝开心的像个孩子“姑姑!”看到她皇帝立马抱住,她愣了愣后立马推开皇帝,“你...刚刚叫我什么?姑姑?”“对啊”“我哪儿来你怎么大的侄子?”更何况面前这个这个少年还是一国皇帝,“姑姑,这件事咱们边吃边说”
随后,一大桌子的菜都上来了,“姑姑,吃这个,这个,这个,这个……”整整一大碗,“等等,别夹了,你还是先说说我怎么就是你姑姑了”皇帝放下筷子,“我知道您可能不信,毕竟这件事情放到谁的身上都不可能会相信,我的父亲,也就是您的哥哥姚奕宸”,“哥哥?!你是我哥哥的孩子?!”“嗯,父亲当年在战场上与我母亲相识,父亲说我母亲本是落难逃离的富家小姐,后来被进犯的大辽人抓了去,被父亲看见后,从那大连人手里救了母亲,随后接二连三的意外相遇,再加上之后与母亲同舟共济,父亲和母亲娘之间便有了感情”,“原来是这样啊,可为什么只有你了?你父亲呢?”问到这里。皇帝的眉头皱了一下,好似被针扎进了心里,“母亲生下我后,我们暂居的那个村庄,突然发生了温疫,一夜之间,村里人大部分都感染了温疫,母亲也染上了,父亲离开村庄去为母亲找药,可谁曾想,辽军进军村子,烧杀抢掠,母亲把我藏在地窖里,后来父亲回来了,村子也没了,母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