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哎,真舒服
江祈彩依镇!我来了!
江氏子弟看着小江祈的动作,都忍不住的哈哈大笑,随后也逐一踏上了岸,唯独魏无羡还在船上睡觉。 见魏无羡还在睡,江祈用她那奶声奶气但极其巨大的声音,喊道
江祈魏无羡!!起来了!!!
魏无羡毫无反应,就像没听见似的。 江祈难以置信地看向了江厌离和江澄,问道
江祈他这是聋了还是睡死了?这样都没反应?
江祈的声音有多大她自己会不知道?连周围的路人,和小贩都看过来了,魏无羡怎么可能没听见,除非他是真的聋了。
江澄(江晚吟)怎么,你自己不清楚?魏无羡简直跟你就是一个德性。别喊了,我嫌丢人!
江祈哥~
江澄(江晚吟)(服软)再喊全世界都知道我们云梦江氏的人来了。
江祈嘻嘻
江澄本想一脚就让魏无羡进河的,但是被善解人意的江厌离给拦住了。
江厌离阿羡也累了,就让他多睡会儿吧。
江澄(江晚吟)阿姐,这天都快黑了,他还在睡,我们怎么可能赶得上云深不知处。
江祈微微一笑:
江祈师兄,是你逼我放大招的啊。
江祈深吸了一口气,使出了失传已久的狮吼功!
江祈师兄,你再不起来,我放狗了啊!!
魏婴(魏无羡)狗!什么狗!
听到狗的魏无羡立马睁开双眼,身体自然跃起,连脸色都发白了。
江祈睡懵了你呢。看看这里都是水,哪来的狗啊。
魏婴(魏无羡)你个小屁孩敢耍我?
魏无羡见附近真的没狗,立马也随众人走上了岸,欲要给江祈一个栗子拳。小机灵鬼江祈见魏无羡来势汹汹,立马转身就往江澄身后躲去。
魏婴(魏无羡)江祈,有种放狗,就不要躲!
江祈我傻啊,站着给你打啊。
本来魏无羡也只是在跟江祈闹,毕竟这么大人,总不想跟小孩一样幼稚,见江澄是真的护住了江祈,就忍不住:
魏婴(魏无羡)不是吧,江澄!你刚刚在船上还不妥他呢,现在怎么就护上了?
江澄(江晚吟)魏无羡,我们是来听学的,不是让你在这里闹的!你忘记阿娘出发前说什么了吗!
魏婴(魏无羡)那你怎么不说你弟了?他这一路走来,比我还闹!
江澄(江晚吟)阿祈还是个小屁孩,你和他比什么比,你要七岁,我也不说你!
江祈从江澄的身后探出脑袋,对他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魏无羡见状立马就不乐意了,东家不打他还不能打西家吗,江澄护着她,他就找他家师姐去。
魏婴(魏无羡)师姐,你看师弟就只知道吓唬我~连江澄那个臭小子也不帮我,羡羡好怕怕啊~
江祈见魏无羡竟然大庭广众下撒娇,鸡皮汗毛全都竖了起来,道:
江祈师兄,你恶不恶心!我还没撒娇卖萌呢!
江厌离见他们闹够了,就劝道:
江厌离好了阿羡。阿祈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阿祈,你现在可能就在河里了。
江澄(江晚吟)河里,什么河里?
江厌离但笑不语,总不能出卖自家弟弟不是,立马就转移了话题说道:
江厌离就算真的有狗,师姐也会保护你的。再不济还有江澄和阿祈啊。
魏无羡听到江澄的名字也就算了,至少小时候他还愿意为了他把妃妃给送养了,至于江祈还没看家门的狗体型大,怎么可能,他就是被狗咬死了,他江祈也未必会帮他收尸。
魏无羡看了眼彩依镇的人来人往的行人后,考虑了一下说道:
魏婴(魏无羡)我看这里人挺多的,趁现在还早,先找个客栈落脚吧。晚了可能就没房了。
江厌离也好,阿澄,阿祈走吧。
说完江家子弟就跟着他们一路找客栈去了。
近几个月正是彩依镇协办贸易的旺季,再加上近日前往姑苏蓝氏举听学的弟子众多,所以基本上彩依镇上的客栈都已住满。
最后的最后江祈等人找到了一家虽然开在大街中央,却难得没什么人的客栈,然而....
江祈老板,你逗我呢?你这客栈别说人影了,连鬼影都没一个,你跟我说住满了?开什么玩笑!
江祈掂着脚,昂着头,生气的说道。
江澄(江晚吟)老板,既然有空房,为何不让我们住下?
(老板)我们开客栈的,要是有空房,哪有不让人住的道理。
(老板)只是日前来了一位贵客说要把本店整间包下。
江祈然后你就接单了?
(老板)我们做生意的,有钱当然得赚啊。
江祈他们很多人吗?
(老板)这倒不是,好像听说他们公子不喜与外人同住,所以才要把整间客栈给包下来。
既然这客栈还有空房,那贵客也住不了那么多的房间,魏无羡便打着商量,问道:
魏婴(魏无羡)我们人少,四间房足以,老板能不能通融一下?你看我们人多,还带着位女子和小孩,这一路舟车劳顿,多不容易啊。
看老板那副为难的模样,江祈还以为或许四间真的太多了,想着他们的人数,勉勉强强挤一起,两三间足矣,便说道
魏婴(魏无羡)要不三间?两间也可以啊。
有钱不赚的老板最终还是摆了摆手,虽然赚钱很重要,但做生意的诚信更重要,拒绝道:
(老板)哎,不是我不通融,只是人家付了双倍的房钱。
(老板)这钱都收了,我总不能得罪贵客吧。
江祈要不,你跟我说说是那家贵客?我去求他们?
魏无羡与贵客一行人都随身戴着佩剑,老板便猜想,他们应该都是前往云深不知处的仙门弟子,就说道:(老板)说起来,我见她们随身携带佩剑,看起来气度不凡,应该也是世家子弟。
(老板)若你们相识,沟通起来倒也方便,说不定还真的可以让出几间房间。
这仙门百家能够出手如此辉煌的虽不计其数,但连客栈也如此讲究的,来来去去也就这么一家了。
江祈他们是不是身穿黄衣,衣上还绣着一朵花啊?
(老板)你怎么知道?
以金子轩的性格,会让给他们才有鬼。
江祈完了,没希望了。
江澄(江晚吟)怎么就没希望了?这人都还未见着呢,你又知道结果了?
江厌离见江祈能够准确猜到那位贵客的身穿之服,就想到她们可能是认识的,只是这黄衣还是绣着一朵花,听起来就有些耳熟。记忆中,也曾有位少年身穿这样的衣服。
是...金子轩?
江厌离阿祈,与他们相识?
江祈就是想说也无能为力啊,金子轩是什么人?那大名鼎鼎老色胚的独子啊,平日里虽说不上嚣张跋扈,但那气度却是让人闪躲不及。
江祈说你个头啊,他们是谁你还猜不出来啊?
然后江祈再看向江厌离问道:
魏婴(魏无羡)熟悉?难道我们也认识,还很熟?
江祈何止认识,可是亲家啊!
果然江厌离听到亲家以后,她未婚夫婿,金子轩的脸便浮现在脑海之中。少女情窦初开,双颊泛红,还表现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魏无羡心中也浮现出一抹花花绿绿的身影。
这人他们说熟不熟,反正他从小就是个众星捧月的小子,生得雪白粉嫩,眉心点有朱砂,几乎人见人爱,就有股令人讨厌的骄傲劲儿。
魏无羡和江澄对这打扮奇特的公子哥没兴趣,倒是江厌离从小就喜欢为金子轩投食,也不知为什么,因此二人就更记恨这金家的小公子了。魏无羡语气中,带有不屑,道:
魏婴(魏无羡)花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