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前脚才回到家里，手机便响了起来：“这人有什么查的啊？”
贺峻霖“有什么结果？”
“你都知道，他以前就是福利院里的一个小孩，后来被领养了。”
贺峻霖“没了？”
“还能有什么？”电话另头的向咎无语地反问。
贺峻霖“哪个福利院知道吗？”
“好像是图书馆旁边的那个。”
贺峻霖“谢了。”
贺峻霖欲挂断电话，但被向咎先阻止了：“等会，你查他干嘛？”
贺峻霖“好奇心会害死猫。”
“不是，你就拍个戏，怎么还查起人来了？”
贺峻霖“帮人查的，你帮我留心下段词，就这样，挂了啊。”
贺峻霖没解释，说完就挂了向咎的电话。
贺峻霖看了眼手机相册里的合照，他们班每个学期末班主任都会给他们拍一张合照。
那张合照里，段词站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他也没有望镜头，只是苦丧着脸看向窗外。
要说像这张脸真的和穆与给自己的一样，可是穆与的那张照片很阳光会笑。
在贺峻霖的记忆里，他从未见段词笑过，看起来又好似不是一个人。
贺峻霖“阿程哥，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贺峻霖犹豫了会还是拨给了丁程鑫。
丁程鑫“明天下午有段空的，怎么了吗？”
贺峻霖“想让阿程哥陪我去个地方。”
丁程鑫“那等我拍完就打给你。”
丁程鑫答应的很爽快。
贺峻霖“麻烦阿程哥了。”
丁程鑫“小朋友，你都喊我阿程哥了，小时候不是挺不客气的？”
贺峻霖“我才没有，那不是阿程哥你自己主动给我帮我的。”
贺峻霖微红着脸辩解道。
丁程鑫“那还是我的不是喽？”
丁程鑫的笑问道。
贺峻霖“我没有说。”
丁程鑫“那小朋友是示意我主动，哪方面的呢？”
贺峻霖“丁老师，话题偏了，我挂了。”
贺峻霖不等丁程鑫回话，火速按了挂断键，长呼了口气，不是，阿程哥在说什么东西啊。
冷静了会贺峻霖又有些后悔，貌似是他想岔了…
贺峻霖不小心看了眼通话记录上的备注，好不容易冷下来的温度又升了上来。
贺峻霖“睡觉。”
睡一觉起来应该就会忘了。
不过，丁程鑫这边也在紧张着，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了这句话，小朋友会不会觉得自己好轻浮。
“想什么呢，叫你几声也不应。”
丁程鑫“没什么。”
丁程鑫回过神来，瞥了眼走出来的顾循。
“怎么，跟那个小师弟聊的不愉快？”
丁程鑫“睡你的觉去。”
“哎呀，怎么，被小师弟看出心思了？”
丁程鑫抬了抬眸，眯眼看向顾循：
丁程鑫“如果你还想继续废话，就滚回你家去。”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我可不想回去跟那个女生被逼着聊天，啧，酒店也不知道搞两张床，我居然要睡沙发”顾循摆了摆手，边吐嘈边往客厅走去。
丁程鑫“问你个事，穆怀，认不认识？”
顾循的脚步明显顿了顿，迟疑了会才转身答了两个字：“认识，他找上你了？”
丁程鑫“找也没找，我什么价值也没有，想不出他让人接近我的目的，但我的朋友只有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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