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不是人？”
“闭上你的嘴。”
卢卡斯极其嫌弃地瞟了一眼自己养了两年的猫：“我之前也是当过人类的好吧？又不像你们，从一开始就不是人类。”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做到几千年不死的？不是妖还能是什么？”
年糕抬眼合书，推了推眼镜，看着泰尔的眼睛。
“据我所知，所有事件，生物，总会有一个极限。他们不可能超越这个极限。”
瓜子从厨房探出头：“你怎么做到超越人类极限的？”
“……”卢卡斯有些病态的看着二猫。
“我不知道。”
“……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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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对，就像……做了场梦，很俗，但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就醒了。”
“还有……我说了……”卢卡斯慵懒地抬眼，指着年糕，“不要长时间盯着我。”
“啊，抱歉。”年糕皱着眉头，“那也说不通啊……”
“啧，我还以为八卦精已经是最不可思议的物种了。没想到又跑来了一个……卢卡斯•弥勒？”瓜子理了理白发，动了动眼镜。
“……你再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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