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信你。”她认真回答。
“好了，去陪你奶奶吧，把你身份证号发过来，我帮你查一下航班，给你订之后回北京的机票。”
“我自己可以……”
“我怕你瞒着我坐他的车回来，路途太远了，还是应该坐飞机。”
张夏伊撇撇嘴。这叫什么话？她有必要瞒他这种事吗？
“你都不信我，还让我信你。”她说得有些埋怨。
王俊凯轻“哼”一声：“毕竟你是个叛逆的小丫头。”
“哪里叛逆，我中学时候都没有叛逆期的，一直是个乖孩子。”
在奶奶面前她的确很乖。可惜，是个乖孩子没用，爸爸还是走了，妈妈还是不要她。
在外面她就不见得乖了，与同学争吵过，跟人打过架，不过那都是别人先招惹她，她做出反抗，只是在老师眼里就成了一个坏学生。
“那就是你的叛逆期迟来了，张小西，你很不乖。”
“我……不说了，王老师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要去陪奶奶了，再见。”
“等会儿。”王俊凯的语气突然低沉了许多，多了几分认真：“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
“什么问题？”
“你交过男朋友吗？”
“没有。”
“拍过吻戏吗？”
张夏伊不回答，提醒他：“这是两个问题了。”
“说。”王俊凯清冽的嗓音中透着无比的严肃，带着些许威严，让张夏伊不敢不回答。
张夏伊轻轻说了声：“没有。”
她的声音突然松软乖巧，王俊凯似乎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语气又失控了，他清一清喉咙：“所以，你的初吻……”
“当然还在啊。”张夏伊理所当然的回答。
不在了。王俊凯心里说。
“嗯。”他抿着嘴，漫不经心的声音从鼻腔里发出。
“知道了，有些事之后再跟你说。”
张夏伊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好，王老师再见。”
张夏伊松了口气。总算挂了。
他的问题容易引人遐想，平白无故为什么问她初吻还在不在？他有时候的行为举止都让张夏伊生出怀疑，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对她有意思。
不，不会的，他刚刚还说可以信他。
苏童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后，张夏伊转身的时候吓了一跳：“苏童！你神经病啊，吓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苏童双手环在胸前，身体的重心都放在左脚上，右脚在那抖腿：“跟包养你的那男人打电话呢？脸都红了，看来你的金主很会撩啊。”
“哪有！”张夏伊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还真有些烫，她狠狠瞪一眼苏童：“我没有被包养！那些钱我都会还。”
张夏伊没能在S市待多久，王俊凯给她定了第二天回去的机票，她同奶奶千叮咛万嘱咐，医生说过三天做手术，张夏伊剧组实在走不开，到时候不能赶过来，她这心没法踏实。
临走前，张夏伊问屈北尘：“张启丰那个混蛋呢？”
屈北尘：“去你伯伯家找呗。”
张启丰被屈北尘抓回家之后，伯伯和婶婶并没有同张夏伊说什么，她现在回来一趟不容易，定要找张启丰找个说法。
S市的温度在个位数，张夏伊裹着羽绒服，脖子上是一条黑白格子围巾，下巴缩在围巾里，小脸和耳朵被冻得冰凉凉。
她敲响伯伯家的门，开门的正是她要找的人。
看到门口的人，张启丰的脸顿时僵住了，没好气的说：“你来干嘛。”
“我来找你讨债！”张夏伊虽然比这个堂哥小了六岁，从小到大也被他欺负，但是她从来不服软，就算是拼了命也不肯任他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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