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列车后的爱丽丝随意缓慢地走在列车上,皮鞋踩出了踏踏的声响,皮鞋边粘上红黑的血泥,像乡村泥泞小道上的泥一样粘在皮鞋上,微长的金发乖顺地贴在耳边,眼中闪烁着难以言说的愉悦。
爱丽丝看起来毫不在意鞋上的污垢与列车表面的血泥,她走了一段才想起和自己一起进游戏的那两人,不过她并不着急去找人,反而在四处游荡闲逛。
爱丽丝嘴里轻声哼着缺词少句的不知名童谣,中性且清澈干净的声音与列车格格不入,不过声音的主人可不是什么干净懵懂的人,对方不一定是恶魔,但一定是个十足的恶人。
爱丽丝永远疯癫又理智的疏远微笑在那些于她炸药下永眠的家伙来说是并恶魔还更加邪恶的笑容,她的疯狂不足以让她的外貌被忽视,但绝对不会有人对她有“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的想法。
这是一个爱丽丝认为成为她公会恶人的必备的条件之一——足以令人产生窒息般恐惧的能力,如果你不能让对方产生恐惧那么你就是个不合格的恶人,连让你的对手产生恐惧都做不到的家伙。
爱丽丝在列车上漫无目的的走着,碰巧遇见了那个傀儡师,说实话她并不讨厌对方,也因为对方是皇后的人所以感观也不是特别差,皇后护起短来可是个不管不顾的疯子,爱丽丝清楚的明白这一点,毕竟她也是被护的其中一个人。
“Ciao, caro burattinaio~(你好,亲爱的傀儡师先生~)”爱丽丝敷衍的半举起手打了个招呼,看似天真无邪的问道,好像只是邻家的小妹妹询问邻居的近况“Cosa fate con i vostri gentiluomini marionetti? La regina lo sa?(你带着你的傀儡先生们去干什么?皇后知道吗?)”
看着爱丽丝演出来的将信将疑的神色,傀儡师面不改色地回答:“当然。”爱丽丝发现什么都没有试探到,只能恹恹的抬起空茫的美丽眼睛凝视着傀儡师。
“Il signor burattino nasconde qualcosa alla regina?(傀儡师先生是有事情瞒着皇后吗?)”爱丽丝看似好奇地问着,有立马转移了话题,好像只是随意的一句话,“Allora, cosa farà il burattinaio adesso?(那么傀儡师先生现在是要干什么呢?)”
跳跃式的问题让傀儡师有一瞬间的卡壳,没过多久又是彬彬有礼的声音回答着爱丽丝的困惑:“现在的首要目的是通关这个游戏,您觉得呢?”
“Ah, lo penso anch'io~(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呢~)”爱丽丝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Hai bisogno di giocare giochi di autorizzazione insieme?(需要一起通关游戏吗?)”
“非常感谢您想要参与的想法,不过寻找镜子碎片的话还是分开找比较好。”傀儡师找了一个看起来没有丝毫漏洞的理由支开了爱丽丝。
“Beh... ti aiutero' se hai bisogno di me.(好叭…如果有需要我会帮忙的。)”虽然不一定帮得是哪边,爱丽丝在心中恶劣的补充了后面的一句话。
看起来恹恹的爱丽丝拖起瘫软的身体离开了傀儡师所在的那一节列车,一只手托起涂了各种花里胡哨图案的炸药上下丢着,好像陷入什么奇怪的快乐。
——
“耗费完我脑洞的一千多字现在奉上…”
“至于为什么不写多一点…”
“没有脑洞了…”
“没有灵感是一件很苦恼的事情…”
“世界上最令人苦恼的事情莫过于此…”
“关于下次更新下辈子吧…”
“等我把灵感补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