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气你,我一边高兴一边难受很久了。
冲动,定力不足,情不自禁。
十六七岁的少年总是发着光的。
我的骨骼说,我还爱你。
花了五六年又养出来个江添
人间四季又转了好几轮,他们还是在一起。
哥,我喝酒了,你还需要失物招领吗?
如果世上只有一个人能听见你说话,那他比谁都重要。
那颗总绕着他转的太阳,因为他,已经不发光了。
三号路依旧长的没有尽头,梧桐树还是枝繁叶茂,人间骄阳刚好,风过树梢,彼时他们正当年少。
它发生于无人经过的地方,就是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只有主角有权决定它该不该被流传。
因为太喜欢你,所以我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以至于差点忘了,我17岁,这个年纪里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不需要犹豫也用不着权衡。我无坚不摧,也无所不能。
我已经抓到你了,所以你不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12月4日了,是个晴天,这一刻的月色很美,他喜欢的这个人17岁。
他们不得不把自己藏起来,亲昵和欢喜都得掩在隐秘处,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
十六七岁的年纪总是容易尴尬,某句话、某个眼神、某次接触都会让人收敛起来,不明就里、不知缘由。
他只觉得时间慢慢悠悠,眼前的路又长又安逸。
明明很清醒,却像一个固执又笨拙的醉鬼。
少年心动是仲夏夜的荒原,割不完烧不尽。长风一吹,野草就连了天。
那一瞬间他感觉有人在跟他开一个荒诞玩笑,他明明已经很用力了,却好像总是好像慢了几秒。他没赶上第一步,就注定错过所有,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车厢一节撞上一节,撞得天翻地覆、面目全非。 而他只能站着,看着。 他不善言谈、不善发泄,是个徒有其表的哑巴。
十来岁的时候,传言总是跑得飞快,少年人没有秘密,每一件事都能变成众所周知。
“我说其实可以试试。”“试什么?”“试试熟一点。”
他上课都没这么认真过,这会儿听着闲聊却伸长了耳朵一个字都不敢漏。他在那些调侃玩笑和描述中挑挑拣拣,筛选出跟江添有关的部分,拼凑出漫长岁月里的小小一隅。有些听得骄傲,有些听得酸涩。那是他错失的那些年。
他蠢蠢欲动,想在各种隐晦的话语中告诉所有人,他有一个特别喜欢的人,喜欢到不想让对方藏在黑暗里。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学不会挽留,还是只会一些硬邦邦的、偏执的蠢办法。 从未有成效,但他依然想试一试。
时间并没有在他们的聊笑中插入沉默、茫然和停顿,就好像那些年他们从来都是并肩走过的。
他慌乱躁动的少年期至此仓皇落幕,一生一次,再不能回头。
飞扬的少年最动人心,奔跑的时候像是穿过了光阴。
我喜欢你,所以希望你被簇拥包围,所以你走的路要繁花盛开,要人声鼎沸。
台下的掌声热烈而经久,就像一场盛大的祝福。无人知晓他们在一起,但人人都曾见过他们在一起的样子。
江添不再是哥哥,也不再是男朋友,兜来转去,他又成了盛望不知该怎么称呼的人,又成了无法述诸于口的某某
旁边是熙熙攘攘的人流,身后是明明暗暗的灯火,连河十里从古亮到今,长长久久。人间四季转了好几轮,他们还是在一起。
那一刻夕阳落在威尼斯蜿蜒的河道上。花窗镀着金边,挂扣上的羽毛有灿烂的轮廓。岁月就像这祝福一样,温柔又漫长。
这世上的变故其实很多,不知道从哪天起,你就再也见不到某个人了。
这世间悲喜不通,某个人的生死别离,在别人眼里,可能也就是一捧白花而已。
藕断丝连这个词听着暧昧缱绻,只不过是背道而驰又非要耗着而已,耗到足够远足够长,就能断的干干净净。
人世间关系悲苦各不相同,再怎么相近。日子也是自己的,借鉴不了什么。
十六七岁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所以他们说过“我喜欢你”,但从没说过“我一辈子都喜欢你”。一辈子太长了,这话太重了。
他们站在原地,却被撞得面目全非.
它发生于无人经过的地方,就是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只有主角有权决定它该不该被流传.
我很想你,每天都是.
樱桃期短容易坏,你运气不好.
十六七岁的年纪总是容易尴尬,某句话,某个眼神,某次接触,都会让人收敛起来,不明就里,不知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