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一劫的潘慎之回到寓所，这才发现自己的怀表落下了，误以为王天桥是借行医打劫。
潘慎之去菜市场雇了一个屠夫黄四做帮手，前来讨要。王天桥交出了怀表，但怎么也无法相信，一个肚子切开了人会奇迹般地活下来，而且还看不见伤口。
潘慎之这人也算有点脑子，但有些懦弱胆小。
晚上，一个女孩子在报社门口等着李言下班。
“你好，请问你是李言李主编吗？”
李言刚下班，准备骑车离开，突然，一个女孩子过来找他。
李言板着脸：“姑娘有事，公事的话明天请早，私事，我们不认识，我觉得没必要帮你。”
白露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尴尬，她没想到李言会如此说话。
“我…我看了你们报社的报纸，觉得你们前几天那个报道很有趣，所以……”
“那明天你可以去报社找那个记者，是他拍的照片，如果有需要明天我可以为姑娘引荐一下。”
李言跨上自行车，不等白露反应就离开了。
“什么嘛，不是说他是个好色之徒吗？怎么这么不一样？难道情报有误。”
白露忿忿的看着李言离开，不甘心的回到住处。
“小姐，怎么这个表情，是出事了？”
“李言这边油盐不进，我和他没办法交流。”
“那我们怎么办？”
“明天去报社再看看吧。”
“好。”
李言知道那女孩一定不简单，他来到联络点，想要汇报一下。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今天有个姑娘来报社找我，虽然她打扮的和大学生一样，但我看到她腰间别着一把枪。”李言当然没有看到女子背后的枪了，只是觉得那女子有问题，所以宁可错杀不能放过，调查一下总是好的。
“是哪方面的？”
“我也不知道，不过，明天她会再去一趟报社，我会想办法看能不能得到她的照片或者画像。”
“我也会让人调查一下，你最近小心点。对了，胶卷怎么样了？”
李言皱着眉头：“有个和田鼠长的很像的人来找王天桥，他想将胶卷交给那人。”
“很像？不会是本人吧？”
“不会，王天桥当初把他肚子都剖开了，他活不了，如今这个只是长的像而已。”
“需不需要派人盯着他？”
“咱们知道他的身份，可其他人不知道，你可以派人盯着，顺便看看其他方面的打算。”
“好，我知道了。”
李言回去后没多久就睡了，如今他做不了什么，还不如好好养精蓄锐。
第二天一早，李言刚坐到办公室，白露就来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走吧，我给你介绍一下。”
“好。”
李言给二人留下了谈话的空间，他可没心思去招待她。
白露从记者口中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她的本意也不是接近记者，不过，被李言架着，她只能做做样子。
王天桥那里很危险，白露不能直接暴露在他面前，接近李言是她最合适的选择。
白露走出报社前，瞪了李言一眼，但看到李言并没有什么反应，只能生气的离开了。
李言下班后就来到了王天桥的诊所。
“大哥，嫂子呢？”
王天桥看了眼二楼：“楼上呢。”
王天桥靠近李言，示意他小声点说话。
“怎么了？嫂子知道了？”
“放心，我没有告诉她，我都怕成这样了，更何况是你嫂子呢。”
“对了，他临死前在我耳边说了句照相馆，你说，他们的人会不会在照相馆呢？”
“可你要知道照相馆很多，我们总不能一家一家去问？而且，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的联络暗号是什么。”
“联络暗号？”
“你想啊，他们总不能什么人都相信吧？”
“也对。”
王天桥看了眼二楼，发现陈丹凤没有下来，这才继续和李言聊天。
“你想想，有没有什么人和你说过奇怪的话，说不定那是联络暗号。”
“想想…我想想…”
二人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先去照相馆看看再说。
于是，王天桥和老婆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但是他没想到，太太陈丹凤一直在暗中监视着他，还以为他有了外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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